「你笑什麼?」
「你剛才笑什麼我就在笑什麼。」饒聽南饜足地抱著她。
「壓到我頭髮了!」左止元狠狠掐了她腰間軟肉一把。
饒聽南抬頭,茫然地看著自己腦袋剛才放的地方。
什麼也沒有啊?
她和左止元在這方面磨合了這麼久,應當不會犯這種低級小摩擦才對。
很快她反應過來——左大小姐找個由頭髮脾氣而已。
至於為什麼發脾氣?
饒聽南笑了起來,蹭了蹭她,「洗澡嗎?」
「洗!」
「一起嗎?」饒聽南自覺自己占了上風,於是發出邀請。
「休想!」
左止元臉紅撲撲的,「惱羞成怒」的用力推開她,看了看自己白皙手腕上掐出的紅痕,癟癟嘴,屈膝下床,腿一軟,險些栽倒,她慌忙扶住牆,佯裝無事地向自己房間慢慢走去。
饒聽南看著一步一踉蹌的人,抿著唇笑。
直到目送左止元出門,聽著隔壁房門一開一關,她才鬆了口氣,栽倒在被蹂-躪得皺皺巴巴的床上,捂著自己發燙的臉。
她和左止元,屬於臥龍遇見鳳雛——堪稱一對「旗鼓相當」的對手。
左止元快受不住了,她其實也差不多。
又休息了會,她緩過勁來,起身,從箱子裡找到那件左止元送的呆鯊睡衣,帶著去了浴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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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溫暖的水霧繚繞下,左止元扶著牆,閉著眼睛,任由滾燙的水珠噴灑,浸透自己乾濕度極為不平衡的身軀。
唔,之前,某些地方的濕度可是達到了100%。
「呼……饒聽南。」
她靜靜站了許久,終於重重吐出口氣,隨後唇角瘋狂上揚。
有句古話:廉頗老矣,尚能飯否?
饒聽南用實際行動告訴自己——她不僅能吃,還有能力一晚吃好幾次。
她拍了拍自己愈發紅潤滾燙的臉,也不知道是水汽熏得,還是因為某種期待。
「嗯……」她突然想起了什麼,臉更紅了,看向饒聽南房間的方向,抿抿唇,手指用力戳了戳牆,仿佛戳在了那人身上。
「真是的,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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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饒聽南洗漱完,吹乾頭髮,穿著蠢萌呆鯊睡衣在客房晃蕩了好一會兒後,還沒等來左止元。
她有些茫然。
不應該啊,左止元動作一直比自己快的。
她狐疑地推開了左止元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