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欲言又止,他明知道這種可能性不大,卻又覺得這種離譜的事情發生在這脫線的傢伙身上也挺合理。
「還有,爆/炸物處理班不是在樓上麼。」飛鳥和也指了指電梯旁的索引牌,「工作時間摸魚小心被罰款。據我所知現在大家工資都不是很高,小心和我一樣吃不起飯。」
「不管怎麼扣飯還是吃的起的吧。」松田陣平狐疑,「還是說你的工資又被你家那位拿走了?」
飛鳥和也想了想。
現在在組織還好,以前在異能特務課的時候理事官倒是三個月才給他發一次工資,財務部的理由是他罰款的錢比工資的五倍還多,有他一口喝的就不錯了。
真過分,不就是把大家的辦公桌鋸了建高達嘛,至於這麼記恨他?
「還有,已經十二點了。」松田陣平無語,他側過身,讓出身後牆上的鬧鐘,「本來是想問問你昨天晚上的事,順便找你去吃飯的。下次知道自己不會游泳就先通知同伴啊,要不是我們找過去,你真打算淹死嗎。」
飛鳥和也沒懂他的譴責,下意識地看向一旁的萩原研二。
「小陣平是擔心你。」萩原研二笑道,「而且你不是昨天第一天上班嗎,看上去也沒交到什麼朋友。」
「……」這下語塞的變成了飛鳥和也。他作死作慣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樣回答這樣的好意。
「好吧。」完全忘了要回組織這件事,飛鳥和也提議,「我知道這附近有家很好吃的餐廳,要不然我來請客。」
松田陣平:「……」
松田陣平:「你不是剛剛才說自己沒錢。」
「這你就不懂了吧。」飛鳥和也說,「我的卡是被沒收了,但昨天我和拼爹爹談了一下,他以為我只偷了他的打火機,肯定沒想到我還偷了他的銀行卡。」
……
不是,這到底有什麼好得意的啊!
松田陣平面無表情,眼神示意旁邊憋笑的同伴。
你看,我就說他爸討厭他是有理由的吧。這傢伙混成這樣,很大一部分是活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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飛鳥和也說的店是家西餐廳。
店裡的構造簡單,角落的一側桌子空著,服務員等在旁邊,見他們過來主動伸手接過外套。
「警校?」飛鳥和也嚼著薄荷糖,聽見松田陣平的話若有所思,「沒有,我之前是在美國讀書的——你們都是警校畢業的?」
「正常人加入警視廳前都要去警校培訓一段時間。」松田陣平沒想到自己有一天還要給警察科普這種知識,語氣里充斥著對日本未來淡淡的絕望,「不過我和hagi很久以前就認識了。」
「那就是幼馴染?」飛鳥和也似懂非懂,「所以你們關係很好……嗯,原來如此,我和前輩也是一起長大的,我工作就是為了找他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