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談論臥底的時候,一定要把波本的竊聽器帶在身上嗎。」
飛鳥和也倒是沒料到琴酒能發現這個。但他冷哼一聲,已經習慣了理不直氣也壯的說話方式:「你懂什麼,這是我從警察那裡學到的,要留下犯罪證據,免得以後有人給我亂扣帽子。」
該警察呢。
琴酒懶得再和他在這方面糾結下去,也沒告訴對方再失聯幾天警察就該把他通緝令發電視上了。
不過這對組織來說倒是好事。免得可樂酒再同情心泛濫,為了什麼警察ABC再受點什麼傷損失組織的利益。
「好了,現在關掉了,可以談了吧。」
見琴酒不說話,飛鳥和也配合地把竊聽器從身上摘下來。
「我知道你前幾天偷偷去了警視廳一趟,你都在那裡找到了什麼。」
「一份檔案。」
琴酒沒什麼感情地陳述事實,下意識地試探可樂酒的態度。
飛鳥和也:?
飛鳥和也:「好哇,boss讓你去拿名單,你去翻別人檔案幹嘛,還說我摸魚,你不是也摸魚。」
琴酒血壓又高了。
他的額角青筋直跳,不過也沒什麼可反駁的。因為他當初回來後的確沒向boss匯報這件事,這和他的任務無關,注意到那份東西也只是琴酒作為殺手的直覺而已。
如果沒有重要信息,警方完全沒有理由花大力氣加密一份警校畢業生的名單。
想到這裡,琴酒又看了飛鳥和也一眼。
掌握所有情報,能令警方提前預料到組織的行動而做出準備的人,除了他和朗姆外,還有可樂酒這個存在。
要說可樂酒是警察,那琴酒是不相信的。
但這傢伙的腦子有問題,被什麼人策反或者套話也不是不可能。
「手機,拿出來。」
時隔這麼久,琴酒終於抓住了他的一條尾巴。
戴著手套的手伸到他的面前,飛鳥和也抬頭,對上琴酒的眼睛。
「再裝傻就繼續去爬山。」
「可樂酒,我記得你有兩部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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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飛鳥和也失蹤已經過去了五天。在搜查一課的辦公室里,安達警視反覆研究著那份視頻監控。復原的錄像有些模糊,可能是誰在他們拿到監控前就動了手腳,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飛鳥和也退到了窗口,然後毫無預兆地將被人從樓上扔下來的牧野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