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田陣平忍無可忍,咬牙切齒地回復。
「還是說zero那傢伙沒給你好好治病?之前被襲擊的後遺症?徹底變成精神病了是吧。」
車鎖傳來輕輕的咔噠聲。
飛鳥和也大驚,在松田陣平打開車門的前一秒,打算往另一側車門逃跑。
可惜波本為了防止他亂跑下車前就鎖上了四個門。飛鳥和也謹記太宰治的話,忍住往「敵人」臉上來一拳的衝動,認命地往最裡面挪了挪。
「不就是Theos的情報嘛。」
他屈辱地招供。
「不准動手,我說還不行。」
松田陣平根本不知道他在講點什麼。不過結合以往的經歷,這大概又是這位天賦型抽象選手的抽象表演。
他的視線掃過飛鳥和也身上的繃帶,最後落在一側空了的藥殼包裝上。
手機是要關機的。醫院是根本不去的。藥是吃過量的。藥品還是三無的。
「不用講了。」松田陣平說,「我又不揍你,你躲那麼遠幹嘛。」
飛鳥和也:!
飛鳥和也:不是來找他問Theos情報的,難道真的是來抓他的?
飛鳥和也瞳孔地震,想不出自己哪裡有得罪彭格列的地方。
不就是小的時候趁雲雀恭彌不注意把雲雀恭彌養的小鳥從義大利拐回了日本嘛,關六道骸什麼事,這兩個人不是水火不容嗎?
「我知道了。」
飛鳥和也閉眼,想通後一副英勇就義的表情。
「難怪你天天叫囂著要奪取彭格列的身體,卻一份工資不收白白替人家打工了十年。沒有朋友的感覺很寂寞吧,沒關係,我會告訴你交朋友的秘籍的。」
「……」
松田陣平看了眼旁邊已經笑得蹲在地上的萩原研二,血壓生平第一次飈到兩百。
他覺得飛鳥和也的腦袋可能是燒壞了,連帶著也把掛他電話的降谷零一起遷怒上。
「出來。」
「不要。」
「你是什麼躲在狹小的地方才有安全感的動物嗎,快點出來。」
「這是我的台詞,別以為你在彭格列就可以威脅我,小心我詛咒你頭上的鳳梨葉子掉光,出門就進下水道。」
這兩人以一種牛頭不對馬嘴的方式吵了起來,波本剛從建築物里出來,就看到了松田陣平把人按在自己車的后座上,企圖把飛鳥和也從裡面揪出來的畫面。
萩原研二:「我覺得這樣有點奇怪。」
松田陣平:「你倒是搭把手啊,這傢伙把一整盒藥都吃完了,打算放他神志不清地待在這裡嗎。」
波本語塞,默默地看著這一幕,直到蘇格蘭也跟著從建築里出來。
「怎……」
四目相對,還背著狙擊槍的蘇格蘭也跟著沉默了。
他看了眼亂糟糟的可樂酒,又看了眼自己好久沒見的同期。
「……這又是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