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件事。」
種田山頭火頷首,在達成協議前起身。
「之前也是,雖說安吾是我們優秀的成員,但偶爾也會有違背命令給那孩子寫信的時候。」
「這個計劃,不要讓安吾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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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田陣平在抽菸。
突如其來的信息衝擊了他一直以來的認知,本來在此之前,他都覺得飛鳥和也只是個有點天賦,需要糾正方向的後輩而已。
「的確很久沒有看到松本前輩了。」
萩原研二垂眼,看著腳下滾落的石子。
「我記得以前他還來警校教過我們射擊課。班長前不久還問過我們他的下落,好像也在追查這個事情。」
「畢竟松本前輩犧牲的事情還不能公布,班長不知道也情有可原。」
「屍體呢?」
「有專門處理屍體的人。」降谷零輕描淡寫,瞥了眼遠處忙著和蘇格蘭對口供的飛鳥和也,「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不把屍體交回去的話很容易引起懷疑。」
松田陣平忍不住嘖了聲。
「既然這樣,突然把他派到警視廳里來幹嘛?」
「……抱歉,這個不能回答你。」
降谷零無視松田陣平的問題,隨手打開冰箱:「咖啡還是茶?」
松田陣平:「其他的呢?」
降谷零:「……」
其他的被飛鳥和也以不准喝可樂為由送給鄰居小孩了。
降谷零無語,合上冰箱的門:「說來話長。」
說到底,他本來也不想把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這兩個人扯進來,可這兩個人都是打破砂鍋問到底的性格,說不定還會私底下偷偷調查。
「所以那傢伙說的總是欺負他的哥哥是假的?」松田陣平抬手,接過降谷零拋來的咖啡,「那那個背著來福槍的男人是怎麼回事,也是臥底?」
「來福槍?」
「頭髮大概到這裡,戴了個毛線帽。」
「……你怎麼連他都見過了。」一想到萊伊就來氣,降谷零想起前幾天和對方在基地門口的爭執,無情地否認了松田的話,「他很危險,總之不是什麼好人,下次見到離他遠點。」
松田陣平單手打開易拉罐的鐵環,看到降谷零的動作眉尾一揚:「你們的生活還真是豐富多彩。」
這句話怪陰陽的,降谷零沒有反駁的空間,只能說「多虧了和也,大家一點緊迫感也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