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生病了嗎。」
蘇格蘭:「……」
要不然還是讓松田來制裁他。
蘇格蘭沉默, 覺得自己的好友比起剛加入組織時精神更加不正常了點。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自從認識可樂酒以後,他和zero的生活實在有點太豐富多彩了一點。
當然, 這也不是貶義詞。
蘇格蘭看到了橫濱那邊普通人水深火熱的生活, 更加堅定了剷除黑暗的決心。
想到這裡, 蘇格蘭嘆了口氣。
「差不多就行了吧,知道的太多對他而言又沒好處。」
降谷零:「聽到了嗎,可樂酒。」
飛鳥和也還在思考剛才那句話, 聽見自己的名字, 下意識地抬頭「嗯?」了聲。
「因為你平常在其他事情上花的時間太多了, hiro擔心你的腦子在接受新事物上會宕機。」
蘇格蘭:「……」
蘇格蘭:「都說了我不是那樣想的。」
還有接受什麼新事物啊, 說到底可樂酒的任務和這些又沒什麼關係, 他這代號一出, 除了琴酒誰不怕他。
蘇格蘭幽幽的, 對對方把自己牽扯進來這件事表達不滿:「zero, 根本就是你聽說了看守的警察接二連三地被打暈的消息,所以生氣了吧。
他說完,根本不給降谷零反駁的機會,把車停在一家咖啡店前:「你們要喝無糖的嗎, 我先去買幾杯。」
話音剛落, 蘇格蘭又自己想通了:「算了,隨你們喝不喝。」
車門一關, 隔絕世界。
飛鳥和也看著蘇格蘭的背影,隱約意識到了蘇格蘭逃跑的事實。
「我記得這家店的咖啡還挺有名的。」
他找話題的樣子還蠻努力的, 但降谷零看著他,就是莫名其妙想起那天他躺在地上,遮住眼睛沉默的樣子。
「遺書那件事你是怎麼想的。」沒了蘇格蘭的干擾,降谷零索性也卸去了笑容,平靜地開始和他翻舊帳,「留下句和牧野有關的信息就跑走了,這個計劃你做了多久。」
降谷零不笑的時候氣勢有點可怕,但就如剛才說的一樣,飛鳥和也並沒有真的被他嚇到的時候。
少年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就著這個問題努力地思考了一會:「也沒多久,剛開始是想起一些事情,後來發現不管我走到哪都有被人盯著的感覺。」
「雖然我是沒想到會花這麼長時間啦……本來計劃只有三四天的,萬一死掉就不回來了。」
他把死亡說得這麼輕描淡寫,令人很難不想像到他以前過的糟糕日子。
「別誤會。」見降谷零的表情越來越冷,飛鳥和也及時補充,「這是以前就有的習慣,理事官會讓我們出任務前讓寫份遺書,這樣發生意外還可以給家人一個交代。」
降谷零沉默,良久重複了一遍。
「家人?」
「以前是寫給前輩的。」
飛鳥和也回憶起小時候的事。
「本來應該是出事後再交給他,但後來被前輩在理事官那裡發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