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你先回答一下你冷酷無情地無視我的求救簡訊的原因。」
琴酒的聲音涼嗖嗖的,在這方面沒什麼耐心:「你自己可以出來。」
飛鳥和也:「那不一樣。」
還能怎麼個不一樣。
「如果你是打算說我被綁架也會救我之類的話——」
琴酒平靜,視線掃過他身上的傷疤。
「小孩子的把戲,也就騙騙波本他們。」
「……」怪不得賓加討厭他呢,真是柴米油鹽不進。
飛鳥和也搖頭,直接擺爛:「那我也沒什麼解釋的。警方一直沒找到明美姐的屍體,我又沒說她一定死了。」
把叛徒的名字叫得這麼親昵。
琴酒發出聲不屑的鼻音,補充:「誰告訴你這裡面是宮野明美的資料。」
電腦里的文件正在解壓中,飛鳥和也剛想躺下,聽見琴酒有關「這是三年前警校畢業生名單」的發言,又默默地爬了起來。
琴酒側過臉,注意到他這個小動作。
「這麼積極。」他嘲諷地問道,「裡面有你的警察朋友?」
「不是。」
飛鳥和也拉著張臉,悲痛欲絕。
「不就是不認識警徽嗎,我不想去上學,除非你陪我去,不然我是不可能踏入那裡一步的。」
「……」
琴酒沉默,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剛才為什麼要多嘴試探一句。
港口黑手黨這幾天為什麼沒把他毒啞。
琴酒面無表情,覺得飛鳥和也要是個啞巴就很完美。
「沒說你。」
組織的Top Killer收回視線,他冷翠色的虹膜中倒映出不斷更新的代碼,今天也在為了組織的利益繼續忍耐。
「飛鳥和也。」琴酒的嗓音低沉,陰森森地笑道,「你最好祈禱自己和裡面的人沒有關係。」
第44章
「我知道了。」
回到公寓裡, 飛鳥和也隨手把外套扔在沙發的靠背上。他捏了捏僵硬的後頸,對現在糟糕的處境似乎倒不怎麼上心。
「加上畢業當天登記的三百多名遊客,那份名單里總共八百多人, 就算gin一個一個地去查,至少也要三天的時間。」
降谷零:「然後呢。」
飛鳥和也:「然後我們在此期間把gin殺了吧。」
降谷零:「……」
正常人難道不應該想著整理琴酒的罪證,然後部下陷阱, 把他繩之於法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