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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個好日子~」
從異能特務課出來,飛鳥和也哼著歌,本想著去附近的店買好晚飯回去,結果一轉頭就碰到了帶著牧野出任務的安達警視本人。
已經很久沒有見到對方,這兩人一對上眼,先是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然後以飛鳥和也跑路,安達雄平說再跑路就寫十萬字檢討的對峙告終。
飛鳥和也心不甘情不願地,踹了腳地上的易拉罐:「什麼十萬字,我犯天條了讓我寫十萬字?」
安達雄平:「少廢話。你在這裡安靜地待會,我把證詞搜集完了再和你算帳。」
對於自己這個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部下,安達雄平是生過勸退的心思的。可牧野春樹在醒後寫了很長一段證詞,證詞裡句句不離自己是主動擋槍,和飛鳥和也無關,並且多虧了對方自己才能活下來。
[他的傷有點麻煩,您知道的,他還有秘密任務在,如果有工作交給我就好了]
安達雄平當時聽到這話臉都黑了。他倒不是氣其他的,單純是不爽這小子沒事了竟然也不和自己打聲招呼。
虧他當初頂著壓力據理力爭,沒把這小子列為打傷牧野的嫌疑人。
「有個小女孩失蹤了。」見飛鳥和也滿臉不爽,牧野警官俯身,悄悄和他解釋了幾句前因後果,「這是這個月的第六起,之前都發生在別的區域,最近才把這幾起案件聯繫上。」
飛鳥和也肚子餓了,聽到這話勉強抬頭:「怎麼聯繫上的?」
「因為屍體都被拋在垃圾桶里,垃圾桶的旁邊都有書頁的碎片,以前負責的警官沒怎麼在意過。」
牧野春樹說著,指了指遠處的一對男女。
「他們說是親眼看過幾天前的案發現場,好像是對外國夫婦?」
茱莉·斯泰琳。
安德雷·卡邁爾。
作為赤井秀一的同事,土生土長的FBI,他們這次進入日本並沒有用自己的身份證件,而是以假扮的夫妻入境的。
「是聖經上的話。」看上去就是外國人的茱莉故意用奇怪的口音說道,「不好意思,我們還有其他的事要做,弄完筆錄就可以回去了麼。」
這次失蹤的孩子名叫柚木香織,六歲,剛上小學一年級。旁邊哭泣的女人是她的母親,據說香織失蹤前剛和對方吵過架,一開始沒以為會被人綁架。
「數據統計,兒童綁架案里,44%的孩子都在失蹤的第一個小時死了。」
牧野春樹挑眉,發出警告:「數據是數據,你待會可別在家屬面前說這種話。」
飛鳥和也:「我是安慰他們。基本一個小時後存活率就提高了。」
「可惜的是二十四小時後死亡率就接近70%以上。」
熟悉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飛鳥和也撇了撇嘴,不悅地仰起腦袋。
「我最討厭你們一聲不吭地出現在我背後。」
萊伊,或者是赤井秀一,他低頭,對這樣的控訴並不在意。
「抱歉。」他道歉道得很快,「多喝牛奶的話可能還會發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