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面無表情,有種組織要完蛋了的感覺。
「停止行動。」他說,「這個時期特殊,你以為可樂酒為什麼搞出這麼大的動作。」
賓加才不管那麼多,他得到了朗姆的授意,抓住機會就想把琴酒踩下去。
「你這麼說是想幫助他逃跑吧。」賓加冷笑道,瞥了眼旁邊的波本,「用槍指著我是什麼意思,你也想叛變?」
不是錯覺。
他們是真的蠢到沒救了。
琴酒從以前就反對把這些蠢貨招入組織,蠢也就算了,如果足夠聽話那也不是不行。可惜組織里聽話的也沒幾個,經過可樂酒這幾年不懈的洗腦,人人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
琴酒冷笑,沒了和對方交談的耐心。
「哦?」琴酒收起槍,他將伯/萊塔放回口袋,這回用了戲謔的語氣,「你說的指揮就是自己站在這裡看戲?都過去了幾年,你還活在他的陰影里?」
賓加陰沉著臉,被琴酒語氣里的輕蔑弄得有些惱火。
「別管那些條子,把他們和目擊者一併除掉。」
貝爾摩德挑眉,她壓低身子,避開公安的攻擊,卻在轉彎處看到了個金色頭髮的小女孩。
她穿著白色的衣服,鼻樑上是能遮住半張臉的圓框眼鏡。和其他嚇壞了的路人不同,她淡定地站在原地,似乎是在等誰來接自己。
貝爾摩德注意到,她的胸前別著勳章。那是英國在表彰軍事科學的傑出者時授予的[1],少女微笑著,對著貝爾摩德舉起相機。
在她寶貴的腦子被貝爾摩德打壞以前,飛鳥和也撈起她就跑。
「你可別死在這裡。」
「那是我的話。」雪萊博士——作為英國代表團的訪問者之一,她的外表看上去也不過十幾歲而已,「不僅用一個電話把我騙到這裡,還把我像提行李一樣提著,日本人都這樣沒有紳士精神嗎。」
「我又沒騙你。」飛鳥和也一邊躲避著攻擊,一邊奔跑著,他的聲音平穩,體力比起以前明顯好了不少,「確實有很有意思的事情發生了,況且你完全可以在電話里問我暗殺王的事,誰讓你自己偷偷跑到這裡。」
雪萊博士沒有說話,她好奇地看了眼這個人身上緩慢癒合地傷口,想起自己的傑作。
作為異能技師,她時常為自己創造出的,有獨立智慧和自我判斷力的異能搜查官而感到驕傲。
她也聽說過八年前歐洲某個試驗品暴走後被確認死亡的事件,雪萊博士研究過那個影像,覺得那個小男孩和飛鳥和也有著某種程度上的相似之處。
「我信奉科學。」雪萊博士興奮地說,「只要你能讓我獲得充分的實驗數據,幫助你也不是不可以。」
「當然,我討厭政府的做法,明明通過單獨作戰和社會交流也可以獲得最棒的數據。」
飛鳥和也低頭看她一眼,覺得她比自己還像個怪胎。
「合同?」
「我的話就是合同。」
難纏的小孩。
飛鳥和也停下腳步,他的動作出人預料,異能的光芒包裹住飛來的子彈,他伸手,將分裂的子彈握在了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