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先生說我是警察有什麼證據嗎?」諸伏景深吸一口氣,他到了武裝偵探社後一直謹小慎微,自信沒有漏出什麼破綻,太宰治或許只是試探。
「很簡單哦,你每次處理委託的流程都非常正規,我仔細觀察了一下,和那些警察的套路差不多。而且,我特意找一位朋友查過,你所有的檔案都是偽造的。你的名字叫做諸伏景光,隸屬於警視廳,沒錯吧。」太宰治拿出一沓資料遞給他。
諸伏景光忐忑的打開,瞬間瞳孔驟縮,耳邊都是自己的心跳聲。那份資料是他的檔案,在他接受臥底任務的時候,這份檔案就被加密處理了,太宰治是怎麼拿到的。
「你……你是怎麼拿到的?」他神色複雜的看著太宰治,他該說他此刻無比慶幸太宰治是武裝偵探社而不是組織的人,不然他和zero……
「哎呀,我該叫你諸伏警官了 。不要那麼緊張,我們偵探社和警察可是好朋友,現在是想和你談一個合作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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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咳!」琴酒身上的傷口已經癒合的差不多了,但他此時卻非常狼狽,隨著不斷地咳嗽聲,一絲鮮血緩緩從嘴角滲出。琴酒咬牙忍著渾身灼燒的疼痛,看來,他的藥有些不管用了。
他之前特意把伏特加支開,現在只能等著身體的陣痛結束才能開車。他靜靜的靠在椅背上,身上的痛一波一波的襲來,直到衣服全部被汗水浸透。琴酒從始至終表情沒有絲毫變化,仿佛早已習慣一般。
實驗室中的所有物品都是純白透明的,只是這無暇的背後卻掩藏著無數人的鮮血和痛苦的嘶吼。琴酒躺在實驗室的床上,看著針管刺破自己的皮膚。
「你的藥吃的太快了,那藥雖然可以壓制你的副作用,但是對於身體的傷害是不可逆的。」雪莉抽走琴酒的一管血,例行公事的囑託道。
琴酒的眼神沒有一絲波瀾:「別廢話,再給我新的藥。」
雪莉被噎了一下,翻了個白眼:「隨便你,三天之後來取你的藥。」她也不過就是出於本能提醒了一下,既然不聽,她也懶得多說。
不過她一直都很疑惑,既然琴酒是組織的核心人物,為什麼身上會有這麼嚴重的實驗後遺症。難道組織已經喪心病狂到用自己的top killer 做實驗體?就不怕琴酒叛變嗎?
琴酒整理好自己的衣著,轉身就要離開。雪莉深呼吸了一下:「你就這麼走,不再休息一下?」這可是剛發作呀。
「我還有任務。」琴酒頭也不回,腳步沒有一絲停頓。
雪莉嘴角抽了抽,就這麼拼命的人,組織是怎麼想的用他來做實驗。此時她對於組織的厭惡又加深了幾分。如果不是姐姐還在這裡,她就算是拼了命也要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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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諸伏景光已經數不清自己是第幾次嘆氣,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身份就這麼暴露了,而且從頭到尾都在被太宰治牽著鼻子走。不僅僅是太宰治,等到亂步先生回來後,居然一臉無辜的說:「太宰,你想要拆穿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