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海大眾人:「……」
「喂!你渾身上下有哪一點看起來像是害怕?你看看柳生,那才是害怕。」
柳生聽到惡鬼兩個字故作鎮定的捏了捏手中的杯子以掩蓋自己有些顫抖的手。
幸村哭笑不得的看著這幾個耍寶的隊友,現在一個一個的不害怕了?
「太鬆懈了!在長輩的面前不可以吵鬧!」真田弦一郎再也看不下去這些人,忍不住開口管教。
一身反骨的仁王率先反擊:「欸~可是現在這裡只有你的聲音最大欸。」但他也是懂得分寸的轉頭道歉:「不好意思爺爺,我們有些失禮了接下來會注意。」
真田頃刻間從臉紅到脖子,他站起來對著鱗瀧左近次鄭重其事的鞠了一躬:「對不起,我不會再大聲說話了!」
『哈哈哈哈哈。」鱗瀧左近次笑的十分開懷,他慈愛的看著這些孩子:「不用這麼怕我,我喜歡孩子們熱熱鬧鬧的。」
真田直起身有些激動的看著他:「爺爺您對刀法也有研究嗎?」
鱗瀧點點頭:「略懂一些,你是練劍道的吧,應該已經練了很多年了。」
真田:「您是怎麼看出來的?」
「從你走路的步伐不難看出你是從小練習,基礎很紮實。」
話音剛落鱗瀧就發現這群孩子都一臉驚羨的看著他眼睛還發著光,他輕笑一下:「我只是活的時間長了些所以懂得就多了一點,這沒什麼大不了的。」
「可以請爺爺指點嗎?」真田的態度十分謙卑,雖然他練得是劍道,但是這兩者之間總有相通的地方。
鱗瀧左近次十分爽快的答應了,「你們想要學習呼吸法是吧,其實這個入門不難,只是想要學精就要看個人的悟性了。但是你們如果只是用在網球上,入門就夠了。」
「十分感謝您能不吝賜教。」幸村精市微微俯身。雖然表面如常但他心中非常激動,全國大賽他雖然贏了,但只有他自己知道那一場他打的有多艱難。只差一點他就要迎來敗北,現在有了變強的機會他一定要緊緊的抓住。
累看著大家都在爭先恐後的去向鱗瀧左近次請教問題,把自己縮成一團試圖減輕存在感。錆兔的爺爺絕對有記憶,而且直覺告訴他,這是他打不過的人,無論是過去還是現在。
還有剛才看他的那一眼,明顯和看別人不一樣。錆兔的爺爺到底又沒有認出來他?啊啊啊,早知道不來了,他不會死在這裡吧?救命啊哥哥,我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