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他自嘲的笑笑,按照現在的規律,如果無慘大人可以轉生,命運應該比他要悲慘的多吧。他的那個願望,大概只會是奢望了。
「你呢?你是被誰殺的?」鱗瀧左近次上下打量了一下他,其實他見過這孩子的。
當時他正在殺一個十二月鬼中的下弦,但他還有一位同伴身受重傷。他為了救同伴一時分心,那隻鬼就被一個小孩子樣子的鬼救走了。當初他的樣子和現在差別不大,只是當時頭髮是白色的,臉上還有些紋路。
他又看了看累現在白皙乾淨的面孔和那一頭黑髮,還是現在順眼一些。至少,沒那麼想殺他了。
累:「……」你提這個禮貌嗎?
累膽大包天的狠狠瞪了他一眼:「我就不告訴你!」說完他賭氣的轉頭不看他。
「讓我猜猜,不會是義勇那孩子吧。」鱗瀧左近次語氣中有幾分笑意,錆兔和他說過有一個學長好像對義勇莫名其妙有些敵意,雖然沒有什麼惡意,但經常針對義勇。而且義勇在給他的信件中確實提到過,在那田蜘蛛山殺死過一位下弦。
累氣結的跺腳:「你!你怎麼什麼都知道?你到底是什麼人啊!」
「我是義勇的老師,是他的上一任水柱。」
累:???
我是欠了你們水柱什麼?被學生殺一次還不夠,現在又要被老師威脅恐嚇。
「看來,你現在確實是個好孩子了。」
鱗瀧左近次說完這句話後累莫名其妙的感覺他身上的殺氣似乎減輕了一些,累不解的問:「怎麼突然這麼說?」
鱗瀧左近次笑而不語,面對著殺死自己的仇人,且擁有遠勝對方的實力,報復的手段就是一些孩子氣的惡作劇。如果累曾經不是鬼,或許他也會很喜歡這孩子的吧。
「聽你剛才說的,你以前過得並不好,可以和我說說嘛?」
「不可以。」怎麼說?說我是一個大型跨國犯罪集團的實驗體?估計你會覺得我是瘋子吧。
「不想說就算了,記得每天都要來我這裡。」鱗瀧左近次說完就轉身離開,就像來時那樣毫無聲息。
累望著他的背影只覺得心累,每天都來方便你監視我對吧。
***
等到大家離開時,所有人除了累之外都滿心歡喜。雖然訓練累了點,但只要可以變強他們多少苦他們都能吃。真田在劍道上得到的教導更是受益匪淺,他現在腳步如飛的朝家裡走去,他只想快點回去練劍,把今天學到的內容融會貫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