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狛治大人,您……是彭格列的人是嗎?」累覺得話題不能持續在他身上了,於是主動問道。
狛治挑眉看著他,「消息很靈通嘛,誰告訴你的,太宰治?」
累點點頭,絲毫沒有愧疚的出賣了太宰先生,他見狛治面色平靜,沒有生氣的意思,壯著膽子一把抓住了他胳膊輕輕晃了幾下,「狛治大人,您看琴酒適不適合彭格列呢?」
狛治盯著被累抓住的那條胳膊,淡淡的開口:「鬆手。」
只是輕飄飄的一句話,累就乖乖的鬆開了手。他低著頭,時不時的偷看一眼,鬼鬼祟祟像是做賊一樣,眼睛濕漉漉的帶著哀求偷瞄他。
狛治的眉心狠狠跳動幾下,原來這孩子在這等著他呢。琴酒這個名字也可以說是代號他很是熟悉,黑衣組織的top killer ,同時也是人體實驗的受害者。憑他對Boss的了解,想要加入彭格列不僅只看能力。
「他對你很重要?」
累抬起頭目光堅定的注視著狛治,「他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血脈相連的人,對我來說他是最重要的家人之一。 」
狛治點點頭,「我明白了。」
「您,您的意思是?」累激動的從床上站起來,身後仿佛開滿了小紅花。
「你也不要高興的太早,最終的決定權在BOSS的手裡,而且你確定琴酒想要加入我們嗎?」狛治看他這幅不值錢的樣子,善意的提醒道。
累呆萌的眨了眨眼睛,他好像還沒有和琴酒說過。唔,他壞笑一下,「就不和他說,給他一個驚喜。」
狛治的嘴角抽了抽,果然還只是個小孩子,驚喜?應該是驚嚇吧。
「謝謝前輩幫忙,今後有什麼事您就吩咐我。」累十分狗腿的湊了過去。
狛治推開他,嫌棄的目光打量了他一遍:「就你能幫我幹什麼?」
「我,我可以幫您打架啊!」累說完還重重的點了點頭,表示自己非常能幹。
「呵,你幫我打架?說起來,你這小身板怎麼回事,從今天開始還跟我訓練。」狛治都快被這小傢伙氣笑了,就他還敢大言不慚的說幫他打架,這麼弱都不夠他一拳的。
累迷茫的眨眨眼,怎麼回事,怎麼突然就演變成要幫他訓練了,他試探性的問道:「前輩,是訓練網球,還是體術啊?」
「兩個都要練,你現在太弱了。」
一天之內被說了好幾次弱小的累不服氣的小聲嘀咕:「我怎麼就弱了,跟你比誰不弱啊。」
「你說什麼?你現在不怕我了是吧。」狛治的聲音變得危險,似笑非笑的看著累。
「哈哈。」累乾笑兩聲:「我說,能夠得到您的教導是我最幸運的事。」你厲害,你說了算。
狛治勾嘴角勾起一絲笑意,真是個笨蛋,都已經落在他的手裡了,還敢這麼不老實。不過不著急,後面還有的是機會讓他聽話。
累覺得一股涼氣從腳底竄到了天靈蓋,他痛苦的閉上眼,救命啊,他是怎麼想的竟然敢在猗窩座大人面前放肆,他最囂張的時候在這位大人面前也沒有說話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