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瑟瑟發抖。
太宰治手裡還拿著一杯溫熱的蜂蜜水,他跳下椅子,繞過地上的殘骸走到白裙女人面前,鳶色的眼眸倒映著女人恐懼的臉,嘴角毫無感情的向上揚起,旁人見了只覺怪異就好像一個機器人程序化的扯起僵硬的弧度,機械而冰冷。
「一直以來我都是對女性很禮貌的哦,能夠挑起我那麼大的怒火,你也是很厲害的嘛。」太宰治將已經喝過的蜂蜜水潑到了白裙女人的面容上。
黏膩的蜂蜜水「嘩啦」一下將女人精緻的妝容糊得頗為狼狽,盤好的頭髮一絲一縷的滴下蜂蜜水,女人呆滯的轉動眼珠,過了一會兒才像是反應過來猛的尖叫起來。
「啊啊啊————」
離得最近的太宰治耳朵都要被震聾了,他掏掏耳朵,「老奶奶,你很吵耶。」
「你們,你們這群該死的小鬼,我要好好替你們家長教訓一下你們!」白裙女人不用照鏡子都知道自己現在的模樣,肺都快氣炸了,她不敢招惹弄塌實木桌的中原中也但另一個看上去柔弱的太宰治她卻沒有絲毫顧忌,揚起手就想要一巴掌打過去。
太宰治微笑的看著那一將要落下的巴掌,周圍的人發出驚呼聲,然而他們根本沒有時間與快捷的反應去阻止。
突然一隻手抓住了白裙女人的手腕,女人的巴掌被迫停在距離太宰治臉頰兩三厘米的地方。
「我說,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底了。」中原中也抬起頭,目光冰冷的盯著對方,手掌開始用力。
「啊啊啊我的手——」白裙女人慘叫一聲,她只覺得自己的手腕都快要被捏碎了,痛苦的伸出另一隻手試圖去打中原中也,然而她還沒有打到對方就被中原中也一個揚手扔到了地上。
身後,太宰治緩緩走上前,站在中原中也身邊,可愛的歪著頭,笑容不變,「這位即將入土為安的奶奶,希望你以後能把你的嘴巴好好的洗乾淨,不然我不介意替你撕了那張嘴。」
好,好可怕!
身後的眾人再次瑟瑟發抖的抱在一起,覺得現在的小孩子真是太可怕了,同時內心對白裙女人產生了深深的敬意,牛逼啊竟然招惹了那麼恐懼的兩小孩,佩服佩服!
「依依,你怎麼了?」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見到自己的情人竟然那麼狼狽的摔倒在地上不禁有些驚異。
「嗚嗚嗚馮總你要為我做主啊,他們欺負我~」白裙女人也就是依依箋見到男人立馬強行將猙獰不堪的面容過渡到梨花帶淚的柔弱表情,堪稱川劇變臉,看得出來別人嘆為觀止。
「……欺負你?」馮總轉頭見到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臉時瞳孔微縮,他記得他們,就是他們的哥哥把這座酒店的頂樓全部包了下來,這不單需要財富更需要權勢,所以確認過眼神,是惹不住的大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