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來難道就看著你死嗎。」張憐冷冷的說道。
沙曼扶住張憐,踉踉蹌蹌的站起來,神情中帶著一絲倉皇和疑惑,「你說,情愛真的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到可以不惜殺了看著你長大的師姐嗎……
張憐語氣平靜,「對我而言,情愛二字只是大道途中的風景,短暫的駐足觀望已是足以。」
「那為什麼依依就能夠為了情愛背叛師門?」
是的,在瀾依為了聶和遠差點殺死沙曼並置之不顧而遠逃時她就已經不是天心派的弟子了。
「個人有個人的緣法,難不成你還想要一輩子去管她們不成。」張憐蹙眉,她扶著對方前往藥閣。
沙曼搖了搖頭,「不,也許你說的對,以前的我管得太寬泛了,我不可能一輩子當她們的保姆。」說話間,她的眉宇間有著一絲悵然但更多的則是放手的釋懷。
張憐哼笑一聲,「算你現在看得明白。」
以前兩個人撞在一起的時候都是沙曼懟著張憐,但是倒是反過來了,所以說人生的際遇總是妙不可言不是嗎。
在張憐的運作下,瀾依叛出天心派的消息迅速傳開了,與此同時被傳開的還有她為了情郎打傷沙曼的傳言。
所有知道瀾依性格溫柔的女修皆是不可置信,但是當她們看到臉色難看明顯受重傷的沙曼時紛紛將懷疑吞咽下去,所有人都知道瀾依幾乎是被沙曼既當爹又當娘的撫養著長大的,說是沙曼的女兒都不會有人懷疑。
正因為如此,所以她們相信了瀾依叛逃的事實。
張憐找到了托尼等人,一碰面便將瀾依的事實說了出來,她接著補充道:「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很有可能敵人已經知道你們進入天心派了。」
托尼霍得一下站起來,面色沉凝,「我們不能再等下去了!」
「想要不動神色的集結攻打他們的人手,你以為短短時間內就能夠做得到的嗎,那也未免太小看他們了。」張憐坐在椅子上,目光沉靜的喝著茶水。
徐妙妙點頭,「的確,集結人手很容易但是要想要不驚動那些人,難。」
托尼道:「你們說的我知道,但問題是現在他們說不定已經知道了,如果我們再拖下去的話我們占的先機就全都是笑話了。」
張憐看向托尼,「你是想要提前進攻?」
「對,按你們中國話來說,時間就是生命。既然我們說不定暴露了那就乾脆利用時間差打他們個措手不及。」托尼看向在場的所有人,眸光銳利冷靜。
諸龔點頭,「我同意斯塔克先生說的話。」
哆啦A夢表情擔憂,「多拖一點時間,中也和太宰就多一點危機,我們真的不能再等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