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那個外國佬?喊你呢。」一個邪修抬起下巴朝托尼喊道。
托尼微微抬眼,瞥都不瞥一眼喊他外國佬的邪修,他看向諸侯,微微點頭,「諸掌門,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啊。」
諸侯狐疑的看著托尼,「你認識我?」
「我的兩個弟弟和諸龔是好友。」話落,托尼還別有意味的瞄了一眼對方,「我和諸掌門在外面也見過幾面。」
聽到兒子的消息,諸侯頓時精神一振,目光灼灼的盯著托尼,「我兒現在在外面怎麼樣了?」
「在外界,諸龔素有美名,其煉器才能稱得上天賦異稟,而……諸掌門也非常寵愛諸龔。」托尼一邊觀察著諸侯的神情,一邊說出最後一句話。
果然,聽前面的話時諸侯面色喜悅,一副與有榮焉的樣子,但聽到最後一句話他頓時表情微僵,臉上喜悅的笑容滑稽似的要笑不笑。
抿唇,諸侯語氣低沉,「我兒……他在外面過得好嗎?」
托尼說道:「他是當之無愧的天之驕子。」
「那就好那就好……」諸侯神情略微恍惚,似喜非喜,歡欣於兒子生活無憂但又痛苦於自己作為父親卻不能參與進兒子的成長過程中。
瞧見諸侯情緒低落,托尼也沒有繼續找他說話而是轉頭開始觀察周圍的修士們,當他看見一個光頭和尚時心中啥時掀起了驚濤駭浪。
這個和尚的長相竟然和張憐的模樣有五分相似!任誰瞧了他們都會認為他們是父女關係。
淳和見狀,露出清雅溫和的笑容,「不知施主瞧見貧僧可是想到了誰?」
「……一個名叫張憐的天心派女修。」托尼神情凝重的緩緩說出口。
心如同一顆不斷下墜的巨石沉落深不見底的漆黑之中,托尼神情越發難看。
如果張憐的父親是這個光頭和尚,現在這個和尚被抓了進來就代表外面就有一個偽裝成光頭和尚的斯克魯人,而這個斯克魯人目代替的身份卻是天心派女修張憐的父親……
他會想起之前在天心派的日子,能看出張憐的地位非常之高,在天心派可謂是一呼百應,而沙曼受傷被她所救後更是表現出了對張憐的信任,可以說張憐幾乎可以算是下一任掌門的最好人選!
但是……張憐的立場很有可能是倒向斯克魯人。
「張、憐?憐兒?!你見過貧僧的女兒嗎?她現在怎麼樣了?過得好不好?!」如果每一位焦心於自己孩子的父親一樣,淳和不復溫雅,略有些狼狽的看向托尼,眼神焦慮緊繃。
「……她過得很好。」托尼將所知道的事一併說了出來。
淳和心滿意足的聽著女兒近年來的事,「天心派……那是個對女子很友好的門派,憐兒能夠去那邊很不錯。」
聽到女兒的事跡,淳和再次看著托尼的眼神再次溫和了下來,「多謝施主相告,貧僧淳和,施主且喚貧僧淳和便是了。」
聽到這個名字,托尼有些耳熟,總覺得是在哪裡聽過這個名字似的。
是在哪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