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信張揚的男人會令女人容易心動,而托尼·斯塔克就是這樣一個人,很多女人甚至男人都為他而感到著迷,但奇異的是佩珀作為時常待在托尼身邊的女人竟然一點都沒有為此心動過,她始終心如止水。
但是……當這個自信張揚的男人露出脆弱的一刻時,佩珀心動了。
她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著,她能夠清晰的感知到自己的心臟在為這樣的托尼·斯塔克而瘋狂跳動。
表情一滯,喉嚨也突然乾澀起來,佩珀揉捻太陽穴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很快在托尼沒有反應過來之前,她恢復了表面的鎮定,起碼錶面上來說是的。
「托尼,你已經做得很好了,沒有人會對這樣的你苛刻的。」佩珀柔聲道。
「可我總覺得自己做的不夠好,在中也和太宰遇到危險的時候,我永遠只能被動的找人來幫忙,自己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
「那種感覺真是糟透了。」托尼苦笑。
「你對自己太苛刻了,這些年來你已經做得很好了。」佩珀蹙眉,她在為這個男人心疼。
「是嗎……」托尼睜開眼睛,沉沉的嘆出一口氣。
他最近的研究陷入了瓶頸,從中國回來後他一直都在想辦法怎麼提升自己的武力值,可是他不是變種人也不具有靈根,他什麼都不是,就只是一個普通人類,除了有錢,他又能做些什麼?
思來想去,他決定要為自己量身打造一副盔甲,只是研究方向出現了偏差,導致現在所有的思路都被堵死了。
儘管有賈維斯和澤田弘樹的輔助,可說到底他們研究的方向是未知,是還沒有開拓的道路。
「托尼,你現在最好先放一放煩心事,如果可以你多出去走走,老是悶在斯塔克大廈也不好。」佩珀溫柔的勸說著。
托尼點頭應了一聲,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上去將這件事告訴了中也和太宰,托尼讓他們明天穿黑色的小西裝,畢竟要去參加安妮奶奶的葬禮。
「我知道了。」中原中也悶悶不樂的點頭。
太宰治看著小哈和香蕉,思索道:「要不要帶著小哈和香蕉一起去,畢竟香蕉很有可能是西蒙的孩子。」
托尼沉吟,半響點頭,「那就一起帶著走吧。」
第二天,斯塔克一家穿著黑色筆挺的西裝牽著小哈母子倆開車前往布朗克斯區的某處公共墓地。
天空似乎也在為這樣的日子而感到悲傷,細細碎碎的雪從天飄落,沉重的落在人們的黑傘上。
西蒙蹲坐在墓碑前,它的頭顱輕輕抵在上面,它知道自己的主人就在墓碑之下。
中原中也和太宰治見到西蒙了,此時的它不同於在校園內的凌亂髒污,它現在看上去就像是一隻家養犬般乾淨整潔,可是……它重新回到家的時候,主人卻也離開了。
它再次和它心愛親昵的主人分別了。
「西蒙,它看上去好悲傷啊……」太宰治喃喃自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