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就發現自己被束縛在餐椅上,雙手雙腳都被粗大的麻繩箍得死緊,根本動彈不得。
他恐懼的瑟縮起來,眉眼慫得斂起來,拼命求饒道:「不要殺我,求你們不要殺我!不是我綁走那個孩子的,是有人命令我這樣子去做的!不關我的事啊!!」
中原中也見狀,不禁疑惑的質問道:「這個傢伙那麼慫,他是怎麼那麼想不開的,竟然敢去招惹伏黑叔叔?」
也不怕半夜醒來就看到伏黑甚爾站在自己床前要殺人的樣子嗎?
中原中也瞧見重面陽太就差跪下表達痛哭流涕的樣子,很懷疑是粗大的麻繩限制住了他的行動。
太宰治輕笑一聲,「這有什麼難的,就算是再膽小的人,一旦爆發出來也是與往日判若兩人。」
就像是在監控上,他們瞧見的是一位若無其事帶走裝有孩童的行李箱的男人,誰會知道這個男人在被他們抓到後竟然如此貪生怕死,一副沒骨頭的軟蛋模樣。
夏油傑皺眉,釋放出一隻二級咒靈命令它趴伏在重面陽太的身上。
咒靈滴答的黏膩口水緩緩流淌,流在重面陽太的面容、身體上,它碩大的眼球密密麻麻的擠在一張窄小扭曲的臉上宛如蒼蠅一般鼓動著眼睛,它盯著身下的獵物,滿是貪婪的欲望。
「不,不不……放了我吧……」重面陽太恐懼的瑟瑟發抖,眼睜睜望著咒靈低垂著頭顱,帶著扭曲可怖的嗜殺欲望垂涎的盯著自己。
一股尿騷味在房子內炸開,熏得夏油傑三人齊刷刷的後退,嫌棄的瞥了一眼尿褲子的重面陽太。
「咦~好噁心啊!」太宰治差點吐出來,他趕緊打開窗戶透透氣,免得他真的嘔吐出來。
他沒有看到在他打開窗戶後,一個穿睡衣的女人走在自家窗戶前透氣,正好透過大開的窗戶看到了裡面的景象。
天吶!
女人驚恐的捂住嘴巴。
夏油傑一點都不想靠近一步,反倒是又後退了幾步,臉上的狐狸笑差點維持不住,「說出伏黑惠的下落,否則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咒靈在主人的示意下猛然張開布滿尖齒的嘴巴,一口在重面陽太的肩膀上撕扯下一塊血淋淋的肉。
「啊唔唔唔——」重面陽太痛得眼淚直流,瞳孔不斷放大,渾身顫抖的不停。
咒靈捂住了他的嘴巴,將嘶喊聲堵了回去。
「抱歉,我並不喜歡你難聽的叫聲。」夏油傑微笑的說道。
「現在,可以告訴我了嗎。」夏油傑揮揮手,示意咒靈退開。
「嗚嗚嗚……我,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是負責將人帶出來而已,真正將那個孩子領走的是組屋鞣造,不是我不是我啊!」
突然間,重面陽太眼前一亮,迫不及待的說道:「我,我可以帶你們去找組屋鞣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