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宰治把玩著界石,語氣玩味,他沒有理會裡梅的挑釁,而是緩緩看向羂索,「我不知道你活了多少年,但你一定知道在千年前哥哥是怎麼把界石分離的。」
羂索皺眉,他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驀然間,太宰治的笑容綻放得宛如一朵花似的,說道:「那你們又知不知道將界石摧毀的辦法呢?」
羂索宛如一尊凝固的雕塑,眼珠子一錯不錯的盯著太宰治,如果說之前他對太宰治還不以為意的話,那麼在這個時候他便對太宰治起了徹徹底底的殺心,而托尼·斯塔克他必然也不會放過他!
托尼:「……」我怎麼不知道我還會毀掉界石的方法?要不是我是托尼本人,還真是信了你的邪。
但在這種時候,這些話他當然是不會說出去的,什麼是裝逼?裝逼就是不動如風,輕描淡寫的打擊敵人最致命的點,記住,幹什麼都是要動作要輕飄飄的,營造出舉重若輕的感覺。
面對羂索和里梅來回的打量,托尼神情淡淡,眼神也是淡然的,嘴角甚至還勾勒出一絲輕蔑般的弧度,蜜糖色澤般的眼睛棱然得宛如一顆晶瑩的琥珀。
無論從哪個角度看,托尼都是無懈可擊的崽兒。
「……好。」羂索沉沉的說道。
里梅抿唇,心不甘情不願的同樣應道。
就這樣,雙方定下了束縛。
再次伸出手,羂索眼神冰涼,「好了,你可以給我們了吧。」
太宰治也沒有再鬧出其他事,而是爽快的將界石扔過去,然後被羂索握在手心裡。
「哥哥,我們快走!」太宰治拉住托尼的手,轉身便要強硬的帶著哥哥走。
被拉扯到了傷口,托尼疼得齜牙咧嘴,不挺囔囔道:「輕點輕點,你個小混蛋給我住手——」
瞧見托尼身上的傷口又汩汩的流出鮮血,太宰治皺眉,隱隱咬牙切齒,「所以我們要快點去找硝子姐姐,沒功夫和他們耗,還是說你想要流血而亡嗎?!」
托尼一下子就氣虛了,眼神左飄飄上飄飄就是不看向太宰治的方向,神情訕訕的說道:「這不是要事重要嗎。」
太宰治表情冷厲,「大不了就是世界壁壘出現問題,反正在我們有生之年地球不會爆炸。」
托尼還想要反駁,但看著太宰緊抿起的嘴唇和緊繃的下頜,還是將剩下的話吞回去了,乖乖的被太宰治拉著往前面走。
他們一步步朝前面走,身後,羂索和里梅注視著兩人漸行漸遠的背影。
羂索臉上的笑容消失了,面無表情的。
里梅撇撇嘴,「你就這樣放過他們?」
「你說那些話是真的嗎。」羂索問道。
那些話,自然是太宰治說的可以將界石毀掉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