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處的小黑?」
鬼燈回憶起了最近新入職的一批動物獄卒,而後恍然,轉向阿保,「原來如此,你就是前兩天剛入職的那批動物獄卒吧,我最近比較忙,還沒來得及開展新人培訓。」
噠。
阿保嘴裡銜著的紙輕飄飄地掉了下來。
「汪汪汪!」
她緊張地想要解釋,但底下的小白聽到了狗叫聲,當即睜大眼:「啊,小黑!」
「剛剛你說小黑的丈夫在找她,是怎麼回事?」鬼燈轉向小白,問道。
小白歪著腦袋解釋:「啊,聽小黑的丈夫說,他們最近剛生了一窩小孩,小黑有點產後抑鬱,加上丈夫突然發情,小黑一氣之下就離家出走了,還入職了閻魔殿。」
鬼燈摩挲著下巴,就連離家出走的這點也跟某人很像。
往後看去時,阿保已經睜著汪汪大眼瘋狂搖頭。
「畢竟是他們夫妻之間的事,我們不好過多干預,不過小黑丈夫那邊我覺得還是有必要談一談的,小白,你來帶下路,我們來安排他們夫妻會談吧。」鬼燈做出決策,小白欣然應允。
阿保只覺得天塌了,變成狗就算了,還被當做另外一隻狗,還是已婚已育且因為丈夫x生活不和諧離家出走的太太狗!
天!這下是真的完蛋了!
阿保看著鬼燈不由分說地往自己走來,她驚恐地搖著頭,害怕地後腿著,尾巴都夾了起來。
就在鬼燈伸手之際,阿保慌不擇路,腳下一蹬,當即繞過鬼燈和小白,如一道黑色的閃電從半掩著的門竄了出去。
這一套下來行雲流水,連鬼燈都忍不住鼓掌:「看樣子小黑是一條十分優秀的獵犬,這個速度太驚人了,希望之後能說服她繼續留在不喜處工作,必要的話丈夫也一併挖過來……」
而小白則是吐著舌頭,看著從天上飄下來的一張紙,好奇地湊了上去,眨巴著豆豆眼,而後歪了歪腦袋:「鬼燈大人也會寫狗爬字啊。」
……
出了房間以後阿保一直狂奔,不免冒失地撞了不少人,她只能一邊在心裡道歉,一邊含淚繼續逃跑。
事情為什麼會變成這個樣子?
變成狗就算了,要是被抓到的話她就真的完蛋了,突然多一個丈夫的事她怎麼也接受不了!
不得不說,變小了以後視角不同,對感知能力也會有所影響,阿保一股腦在閻魔殿裡狂奔,都有些迷失了方向。
等到她跑累了停下休息時,她有些迷茫地看看四周,回想起自己先前熟悉環境記過的路,好一會她才意識到自己跑到後院來了。
後院平時很少人來,有不少客房和倉庫,阿保只在認路的時候來過一次,她記得後院是能直接去她房間的。
她現在變成這副樣子,還無法開口說話,根本證明不了自己的身份,與其在外面待著,倒不如回房間躲躲,起碼現在只有那裡才讓她安心。
她垂頭喪氣地走在走廊上,走沒多久便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她面上一喜,左顧右盼,豎起耳朵仔細分辨,終於找到聲音傳來的方向,連忙跑了過去——
那是太郎哥的聲音!
其他人或許不了解她,但如果是哥哥的話,一定會認出她的!
阿保滿懷希望地疾跑過去,那聲音就在拐角處的庭院,十分偏僻,她跳下走廊,噔噔噔跑過去,正要出聲,那頭太郎忽然十分嚴肅地大喊:「老頭子!」
阿保被嚇得一個噤聲,回頭看了眼尾巴都炸毛了。
太郎哥現在很生氣!
阿保記憶中的太郎總是一團和氣的樣子,少有的幾次生氣的經歷讓阿保不敢回憶,若要形容的話,平常脾氣好的人一生起氣來就好像天罰。
太郎就是那種。
阿保忙躲進屋子下的小空間裡,一邊小心翼翼地打量著那頭的情況。
她才注意到太郎似乎正在和父親通話,父子倆平時並不接觸,就算打照面了也是各做各的,把對方當空氣。
「老頭子,我跟你說,我不能再看著阿保繼續糊塗下去了,就算她會生氣也好,我也要把她帶走,讓其他人都無法傷害她!」
那頭山主的嗓音很大,阿保現在耳力特別好,隔著老遠也能聽到手機那端傳來的聲音——
「這可不像是你平時的作風,受什麼刺激了?你不是主張要讓她自由快樂地成長麼?」&="&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