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算是她每天堅持給他按摩地功勞嗎?
雖然很難為情,但她心裡也是滿足的,且十分自豪。
看啊,這是她的人!
放在以前,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能擁有這麼厲害又帥氣的人,就像是做夢一樣。
別人都說他兇惡強悍,只有她知道,他溫柔起來的時候簡直要人命!
她在後頭竊笑著,嘴角的弧度怎麼也壓不住。
閻魔殿內。
鬼燈坐在自己的工位上,旁邊是摞得老高的公文,阿保站在一邊,用自己帶來的布墊鋪在了桌子上,防止不慎弄髒了他的文件。
看著她嫻熟麻利地做著這些,鬼燈不止一次在心裡感嘆她的細膩,她總是特別有耐心,不厭其煩地照顧身邊的每一個人,無微不至的。
今天的午飯依舊是他喜歡吃的,她總是有那麼多花樣。
鬼燈吃飯的時候看著很優雅斯文,慢條斯理的,其實速度很快,不一會就把食盒裡的食物都吃得精光,就連一粒米也不會剩下的程度。
這絕對是每一個廚子的幸福。
阿保捧著臉喜笑顏開:「能給鬼燈大人做飯真是太棒了。」
鬼燈蓋上蓋子,看向她卻說:「不,這話應該是我來說,能遇到你是我的幸事。」
阿保一愣,酡紅著臉,羞澀地扭捏了起來:「怎麼突然說這個呀?」
鬼燈定定地望著她:「我只是在闡述事實。」
怕她不信,他操著中氣十足的聲音,頂著嚴肅的一張臉,十分執著地補充了一句:「能夠得到阿保小姐的青睞真是太好了!」
阿保被這番糖衣炮彈轟炸得體無完膚,當下羞臊地捂住了臉,不管多少次她還是沒能習慣這位大人總是一本正經地說情話,實在是太羞恥了!
過去也不是沒聽過其他男人的花言巧語,但是唯獨這位完全不一樣,他那副像是堅定地說誓詞的模樣,說出來的話卻十分讓人難為情。
在做那些事的時候,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湊到她面前,用平淡冷靜的表情,跟她說她今晚有多火熱,他有多興奮……
呃。
太糟糕了。
現在還是白天呢!
嘭!
阿保臉上燒起了白眼,鬼燈歪著腦袋眨巴眼睛看著她,平常這幅樣子也就只有在那種時候看到,在兩人關係負距離後,她明顯比以前任何時候都要害羞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
飯也吃完,鬼燈本打算繼續埋頭幹活,阿保卻拉著他的袖子,望了望他,羞怯地提議:「要,要不要一起散個步?」
面對他的視線,她低下頭去,給自己找補:「我,我是看您吃飽了就工作對身體不太好,想讓您休息多一會,可以嗎?」
她很少會跟他提要求,他自然不會拒絕。
兩人一塊去了種了金魚草的庭院,之前鬼燈都是一個人用休息的時間在這澆水施肥,座敷童子來了以後這塊他不必怎麼操心,這會在搖曳的金魚草田長勢十分喜人。
阿保拉著他一塊步下庭院,站在其中一株旁,用手指碰了碰金魚草滑溜溜的身體,有些心不在焉地戳了戳,而後偷偷往後瞄著身後高大的男人。
撞上對方的視線,她溫柔如水,主動上前輕輕拉了拉他的手,怯怯道:「其實,我是想跟您待多一會,您不會怪我吧?」
鬼燈垂下眼來望著她透著紅潤的臉頰,靜默地欣賞著她因為自己的小心思不安的樣子。
他沒有回答,令她有些不自在:「如果您不喜歡的話,我下次不會……」
「不,我喜歡。」
得到意料之外的回覆,阿保睜大眼,而後掩嘴輕笑,握緊了他的手,輕輕往他身上靠了靠,小聲道:「您這樣我以後會更過分的哦。」
鬼燈來了精神:「我倒是想見識阿保小姐您過分的樣子,請不遺餘力地對我過分吧。」
阿保一怔,忍不住往他身上蹭了蹭,好奇地問道:「您覺得『過分』是怎樣的呢?」
「這倒是因人而異,阿保小姐從未對我做過過分的事,這讓我無法回答。」鬼燈如實道。
阿保也覺得這個界限有點不好把握,想了想,便問:「是不是做與性格相反的事就是過分呢?」
「那要看具體是什麼樣的事了。」
阿保絞盡腦汁,思緒不由發散,最後她扯了扯鬼燈,示意他低下頭來,鬼燈大大方方地彎下腰,湊到她跟前,阿保則是踮起腳,在他側臉上吧唧了一下。
鬼燈面上沒有變化,就聽到阿保湊到他耳邊輕聲道:「我昨天去眾合地獄見了好朋友,在聽說我和您交往了以後,送了我一些東西……」
鬼燈靜靜聽著,她如蘭的溫熱氣息輕輕灑在他的耳畔,當即身上就癢了起來,像是被螞蟻啃咬著。&="&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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