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伏黑見抽抽嘴角,「我謝謝你的坦誠。」
他真是把忘了這事講的好理直氣壯。
五條悟說爽了,回過頭發現伏黑見表情不對,「嗯?阿見?你怎麼了?生氣了?你失落了?難道是被我忘掉所以心理不平衡了?」
伏黑見:「五條悟,沒有情商,可以選擇不說話。」
伏黑見笑得嫵媚動人,「沒錯,我生氣了,所以作為補償,答應我一件事吧。」
五條悟:「什麼事?」
伏黑見:「過會別和甚爾打起來,就算打起來別毀了這條街。」
事實證明伏黑見的提前準備是很有必要的,這兩個人一見面就陰陽怪氣、劍拔弩張,伏黑見時刻心驚膽戰,生怕下一秒這條街就毀於一旦。
好在他們只是嘴上打得火熱,暫時還沒蔓延到肢體行動上來。
十歲的伏黑惠已經比他這兩位熟識的大人要冷靜靠譜多了,他甚至都知道自己找伏黑見離家出走不是賭氣,是為了讓伏黑甚爾知道,就算做出和他意願背道而馳的選擇,自己也有能力走下去,以增加談判的籌碼。
父子倆進屋進行下一步談判,伏黑見嘆為觀止,並戳戳五條悟,「這年頭的未成年人也太靠譜了吧?」
五條少爺覺得很正常,「他爹可是伏黑甚爾誒?」爹是這德行,孩子能不靠譜嗎?
伏黑見又覺得他說得也很有道理。
伏黑見又聯想了一下,「那如果是悟的孩子……」
五條悟抗議,「我不要孩子!!」
「我就是假設一下嘛,畢竟五條家會很希望你傳宗接代嘛。」
「假設也不要!」
五條悟抱住他,把他撲倒在飄窗上,在他身上到處親來親去,「阿見這輩子都別想甩掉我,略略路,略略略!!」
伏黑見抱著他的腦袋,哭笑不得,「知道了知道了,不假設了,嘶——啊,悟,別親了,不行……」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又越來越繾綣。
最後只剩下一室冬日暖潮。
送完伏黑惠之後他們就回了公寓,然後這個新年的假期,基本上都沒有出門。
伏黑見縮在暖桌里,開著過年綜藝當背景音,一邊翻著時尚雜誌給五條少爺定明年的私服,一邊懶洋洋給他剝橘子。
他剝的很仔細,連上面白色的脈絡也剝掉,只剩下晶瑩剔透、黃澄澄的一瓣橘子。
剝完就塞進旁邊五條悟的嘴裡,然後剝下一個。
伏黑見忽然想起來,「餅藏後年就該畢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