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個人就壓在行李箱上親起來。
行李箱吱呀吱呀,覺得這簡直是生命無法承受之重。
收拾好東西就直奔醫院,方便交費辦手續,這次是叫司機來接的,五條悟跟伏黑見一起坐在後排,伏黑見上車就開始跑神,捏著五條悟的手不放,有一下沒一下的玩他的手指。
五條悟知道他這是在撒嬌了,「不想去?」
伏黑見縮在車座里,白他一眼,「知道你還問?」
五條悟很少見他這樣子。伏黑見一直都是遊刃有餘的,作為保護者的身份出現,就算痛昏過去也不會表現出半點害怕。但是現在他在撒嬌。他在對我撒嬌。
這個認知讓五條悟忍不住翹起嘴角。
太可愛了吧這也。
他把兩隻手都給伏黑見玩,湊過去親他的臉,哄道,「不怕不怕哦,睡一覺就過去了。」
伏黑見推他,抿起嘴,賭氣,「但是麻藥過了很疼啊。」
五條悟點點耳釘,「那我陪你一起疼?」
伏黑見氣得咬他耳朵,「五條悟,你敢!」
打鬧到最後,伏黑見氣哼哼看著五條悟自己把行李整理好收拾完,還親手給他脫下衣服換上病號服才消氣,躺在床上吃五條悟給他切的哈密瓜和火龍果。
多虧鈔能力,就算不是季節的水果,也能很甜。
伏黑見吃著吃著忽然察覺到不對,「等會。」
他坐起來,才反應過來,「五條悟,你故意的吧!」
這人就是故意惹他生氣,然後好阻止他幫忙一起收拾行李!!
五條悟一本正經,「你說什麼呢,怎麼可能呢,我什麼都不知道。」
五條少爺給他換了盤新的,蘋果和梨都切了兔耳朵,「吃這個,這個可愛。」
手術進行的很順利,但是麻藥過了之後,果然還是很疼。
伏黑見躺在床上昏沉,意識朦朧間被誰抱住。
鼻尖縈繞著熟悉的氣息,他下意識往那個懷抱里蹭了蹭,委屈地撒嬌, 「疼……我都說了我不想做了。」
五條少爺拍著他的背,毫無怨言地當起罪魁禍首,「都是我的錯,我回去睡沙發。」
伏黑見迷迷糊糊地在他懷裡抖了抖,攥住他衣服,「……算了。」
他小聲道,「我原諒你了。」
這次的手術用的是五條悟從國外倒騰回來的新技術和新設備,基本可以解決伏黑見膝蓋的舊傷,就是恢復期比較長,從春天到冬天,如果休息不夠,會對預後產生很大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