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地搖頭,櫻井美世站起來,她笑嘻嘻地高舉手中的光碟:「來找你打遊戲啦!」
真田弦一郎緊皺的眉毛並沒有因此鬆開,他側身讓少女進臥室,熟練地把光碟裝進遊戲機里,等櫻井美世在軟墊上坐好以後才繼續問道:「發生什麼事了。」
不愧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幼馴染,對於自己的情緒掌握得十分清楚。
莫名其妙的,櫻井美世的鼻子有些酸脹。
見到少女的眼眶開始發紅,真田弦一郎抽出一張紙巾,動作輕柔地按在她的眼角。
「你說,人如果全身上下的骨頭都斷裂的話,會不會很疼?」櫻井美世抽抽鼻子,她接過真田弦一郎手中的紙巾。
對於櫻井美世莫名其妙的問句,真田弦一郎沒有敷衍,他認真的想了想,最終得出結論:「骨折的疼痛一般在10級左右,但是也要視情況而定,不同的部位、嚴重程度以及個人耐受等原因,會導致出不同等級的疼痛,可能在10級以下,也可能會超過10級。」
「全身骨折的話,那應該是非常疼的,也許會達到12級。」
「怎麼會突然想問這個?」真田弦一郎打完以後,見少女的神色還是懨懨的,不由得追問。
拎起一個鯊魚玩偶抱在懷裡(櫻井美世之前留在真田弦一郎臥室的,被臥室主人規整的放在臥室小沙發上),櫻井美世沒有說什麼,而是悶悶地說著:「弦一郎要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一定不能瞞著我哦。」
點點頭,真田弦一郎沒有追問自家青梅避而不談的話題,而是慢慢地將手放在櫻井美世的頭上,低聲道:「放心吧。」
剛剛洗完澡的少年沒有戴上鴨舌帽,好看的眉眼此時盡顯露出來,櫻井美世眨眨眼睛回視真田弦一郎;「弦一郎,要不你以後少戴帽子吧,現在這樣好好看哦。」
見少女恢復之前的樣子,真田弦一郎的心放了下來,他沒有理會這句調侃:「只能玩半小時,明天還要上課。」
眼睛一下子瞪圓起來,像是一隻炸毛的貓一樣,櫻井美世不滿地指著牆壁上的時鐘:「現在還不到八點!」
「那可以玩一個小時。」真田弦一郎略微讓步。
但是櫻井美世還是不同意,她雙頰鼓起,把懷中的鯊魚玩偶放回原位,抓起遙控器開機。
「我不管,再怎麼樣也得過一關再結束吧。」櫻井美世盯著電視屏幕,一雙好看的碧綠色眼睛被屏幕上的光渲染著點點光芒。
有些頭疼地嘆息一聲:「那把手柄給我。」
這下櫻井美世更加生氣了:「弦一郎是覺得我一個人過不了這一關嗎?」
「這個遊戲前面過了的四關都是我打過的。」真田弦一郎不為所動,反而面無表情地提醒道。
櫻井美世憤憤不平的把手柄重重地放在真田弦一郎手心裡:「就是應該把弦一郎現在打遊戲的樣子拍下來,幸村他們肯定都沒見過!」
想到就準備立即行動,櫻井美世爬起來準備拿起桌上的手機拍照,結果被真田弦一郎提前發現,借著手長的優勢,真田弦一郎長臂一伸,直接把手機撈起來。
「弦一郎——」櫻井美世不滿地叫喚著。
嘆了口氣,真田弦一郎刻意黑著臉轉頭:「還要不要通關了。」
然而某人不為所懼,繼續扒拉著真田弦一郎的手臂,試圖奪回手機。
「哥哥今早上回來了一趟,說是給你帶了一本《紅髮會》,是你之前沒收集過的版本。」真田弦一郎祭出殺手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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