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遮擋的陰影處顯露出男人的模樣。
「森醫生。」
哦,森醫生啊,那沒事了。
才怪,森醫生還是一如既往的變態啊。
白崎南一一臉平靜,從容扯來一把椅子坐到森醫生的對面。
「森醫生已經是港口黑手黨首領了啊。」
「白崎君不怕被暗處的殺手射殺嗎?」
兩人的話同時響起。
白崎南一彎著眼角,無辜的搖搖頭:「你說的是那邊的九個人嗎,他們早就昏過去了哦。」
森鷗外聞言立馬頹廢,雖然沒有了雜亂的青碴,但卻有過去穿白大褂時的氣質,他無奈的攤著手:「好吧,你來找我就只是為了警告我嗎?」明明可以直接殺了我不是嗎?
森鷗外話沒有說完,但白崎南一明白他的意思。他解釋:「不是找你,是找港口黑手黨的首領。只不過這位神秘的首領恰好是你罷了。還有我可不想出現上次發生的紅髮男孩事件。」
沒等森鷗外回話,白崎南一語氣幽怨:「難道還不允許家長來找欺負自家孩子的人算帳嗎?」
「哎,你是說太宰嗎?」森鷗外皮笑肉不笑,「發生了什麼事?」
誰敢欺負他啊,上次不就是將太宰的身份在眼前這顆鑽石面前過條明路就遭到太宰的報復,之後自己預計要加幾天的班才能將太宰弄亂的文件處理完。
一想到這,森鷗外就咬牙切齒。
「今天有人想要通過綁架我來威脅太宰,話說自家這麼乖的孩子是做了什麼才會被別人盯上呢?太宰的老師?」
比如首領的更換?
白崎南一笑眯眯的盯著森鷗外圍在肩上的那一條似乎用了許久的紅色圍巾,還有上升了許多的髮際線。
他將手裡的用來切蛋糕的銀刀放到桌子上。
白崎南一本來是沒有關注到港口黑手黨的發展情況,但是發現森醫生是首領這件事後,聯繫到港口黑手黨在外面發生的動靜,大致也能猜到一些。
「如果這個不方便回答的話,就解釋一下一些可以回答的問題吧,比如這種威脅什麼時候可以結束?」
森鷗外盯著桌子上的銀刀,臉上的微笑沒有絲毫變化,半響才嘴巴一動:「不到一周,現在他們只是狗急跳牆罷了,不用擔心,太宰有專門的人保護。」
「南一是大壞蛋!」森鷗外話音未落,他懷裡的愛麗絲轉過頭大聲地控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