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口原本昏倒在地的守衛消失了,換上了另一批人。
白崎南一瞅瞅他們的黑西裝,黑墨鏡,再瞅瞅他們的身高,他們持槍的姿勢。
怕不是之前那兩個的雙胞胎。
輕車熟路地將新來的兩人擊暈,未免又被愛麗絲襲擊,他開門的時候還禮貌地提醒:「愛麗絲,森醫生,我又來了。」
「白崎君,你又有什麼事嗎?」
森鷗外看著再度返回的白崎南一就意識到自己新換的守衛可能又倒下去了。愛麗絲站在森鷗外的身旁拿著彩色蠟筆在地上胡亂塗著,聽到開門聲頭都不抬。
白崎君不請自來這一點倒和太宰很像。
森鷗外微笑:)
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白崎南一摩挲著手裡不知從哪順來的□□,語調輕快:「抱歉森醫生,你看你也有孩子。」他的目光轉向愛麗絲,手輕撫胸口,作無聲的嘆息狀,「你能明白一個家長對孩子的擔憂吧。」
森鷗外嘴角無形地抽了抽。
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這個裝模作樣跟太宰也是絲毫不差啊。
白崎南一繼續:「所以為什麼太宰辦公室里沒有一份屬於自己的文件呢?」
作為老師到底在教他什麼?
森鷗外微笑:「有沒有可能他把自己的文件都塞給我了呢?」
你能不能管管他,讓他學會自己的事情自己做。
收到對方的控訴,白崎南一尷尬地輕咳一聲:「那為什麼太宰的辦公室這麼空曠,怎麼連基本的生活用品都沒有?」
實話實說吧,你是不是暗中欺負他。
森鷗外保持微笑:「白崎君,有沒有可能他根本不怎麼回辦公室?」
你難道不知道你家太宰是個慣會摸魚的主?
不知怎麼回事,白崎南一從森鷗外完美的笑容里品出了一點苦澀。熟知太宰本性的他在這場論爭下根本不占理啊。
「嗯……那個,真是抱歉哈。」
從氣勢洶洶到乖巧無比只花了不到五分鐘。
白崎南一慘敗。
他眨巴眨巴粉色雙眸,白皙臉頰上淺淺的酒窩顯現,笑容清淺,一副乖巧的模樣。
只能說不占理的人就是這樣的。
將手裡的槍放在森鷗外面前的桌子上,兩手一攤證明自己的無害和善意。
白崎南一:「我可以答應你一個條件。也算是給我無故闖進來的一個交代。」然後他補充:「不加入港口黑手黨,不能傷害太宰的條件。」
森鷗外摸摸自己的下巴,似乎有點不情願:「就這樣啊……」
這樣真是太好了,就算是一個條件,閃亮的鑽石也終究會歸他所用。
「可是南一有闖進來兩次哦。」地上的愛麗絲昂著頭用一雙飽含控訴的深藍色雙眸注視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