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捲起來的紙張瞬間延展開,順著重力的牽引,從真田手中垂落到了地上。
路過的一米九毛利壽三郎看了看滾到自己腳邊的紙,順著紙看到了拿著另一端呆愣的真田。
「喲,好長啊,小真田拿的捲筒紙嗎?」
「不,我們沒有蓄意謀殺,腿也是自己斷的。」腦海信息萬千瞬間超載的真田一臉空白,脫口而出。
毛利壽三郎:「哈?」
被發球機包圍但眼神很好的今川修:......
快!老闆你快出來看看!我為什麼想要我原本練度的身體這下懂了嗎?!
「我覺得你在找借......」
被戳出來的「老闆」看了下致死量的訓練單,就算再偏心也不得不開始思考,是不是外來的人帶壞了自家的孩子。
「狐狸,我們......」被倒打一耙的外來人又悄悄溜去抓自己才剛剛翻船的小夥伴。
和某人隔了差不多整個網球部的仁王彎起細長眉眼,上挑的眼尾里都帶著笑意,難得溫柔地開口。
「醒醒,那一大半都是你的。」所以我才不上你的賊船。
今川修:!
你看到了吧?你再不給我開掛你就沒有員工了!
世界意識溫柔地關閉了精神通道。
傻孩子,我簽的是你的意識體啊。等我給你再種個身體就說是你失散多年的雙胞胎弟弟的身份再讓你入學,你就別再作死了。
一周後,立海大和冰帝的合宿時間。
和上次一樣,合宿安排依舊是跡部大包大攬的安排,立海大全程貢獻了一個柳。
這次跡部甚至派了司機來神奈川上門一個個接立海大的正選,主要是為了冰帝和立海大一起去。
但靠在加長林肯沙發里的跡部沒想到還真接到了一個需要上門接送、根本不能走到集合點的人。
坐在跡部萬能醫療箱(車)里翻出來的輪椅上,今川修原本整齊的淺金色碎發都有一節層次不齊。
在冰帝眾人自以為隱蔽,實際上和光明正大一樣的好奇目光中,有氣無力地抬了抬眼帘,又安詳地睡了過去。
跡部在日向和芥川慈郎對昏睡過去的今川修大呼小叫中,疑惑地看向身旁捧著一罐玄米茶的幸村。
「啊嗯,這是要和本大爺合宿太過緊張,訓練過頭了嗎?」
幸村笑得仿佛鳶尾花在聖光中盛開,輕聲回答:「跡部,別問。」
問就是家裡殺貓了,生薑八角和蔥花都切好了。
跡部嘴角微微抽搐,喝了一口手裡的香檳,高出常人的洞察力告訴他幸村看到自己喝酒臉色更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