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哪怕被他最喜歡的那位幸村壓著打,要求他利用殺氣,融合刀術完善成招數的時候也咬緊牙關逃避,不願意把自認為醜陋的一面展現在他們眼前。
最後表面融入的今川也沒有創造出自己在網球場上的絕招,也固執的認為自己本來打網球也只不過是勉強跟上同伴而已,本來就不可能和他們站在一起。
織田作嘆了口氣:「我當初去赴約的時候,以為今川已經是靠譜、樂觀又可靠的大人了,所以......」
「現在的後果是不可避免的吧。」奴良鯉伴很奇怪地看了惆悵的織田作。
妖怪覺得孩子本來就是會在漫長的歲月里被不可預知的事打磨成超出家長期待的樣子,他們生來自由,不生存於任何人的期待里,用自己的名字和生命獨自承擔命運。
「況且,不能自以為孩子是什麼樣的,於是認為他就會一直這樣啊?既然占據著他人生中重要的位置,那麼想當然地做出決定,肯定是會讓他永遠銘記的吧?」
「不過單純作為監護人的話,我比你更不合格也說不定啦。」說完,微卷長發垂落虛無地板的上一代魑魅魍魎之主嗤笑了一聲。
當年張狂恣意抬手一攬,任性的把逃家的小神子籠蓋在自己羽織下,揮刀逼退陰陽師的奴良鯉伴,匆匆帶他看了一年世界,卻來不及告訴他該怎麼做。
臨死前看到的命運,走向災厄的分支就在奴良鯉伴和今川修遇見的那一年。
「今川是個好孩子。」織田作不明白這位向來樂觀豁達又知識淵博的獄友(地獄友人)為什麼嘆氣。
但因為是今川,所以沒關係的。不管我們再不合格,今川都不會後悔與我們相遇,而我們也依舊期待和他遇見。
影院裡其他人一邊看今川新學期花樣惡作劇,結果換來咒術師都震驚的訓練單而發笑。
一邊對某個沒有姓名的陰暗傢伙散發的寒流氣息無可奈何。
「唔,原來咒術界還可以這麼重組嗎?不過這樣的話,蛋糕可是很難搶的啊......」
森鷗外仿佛看到了打開腐朽排外,對異能者大本營橫濱直接撤出咒術師的咒術界新方法。
亂步察覺到社長的視線,攤開手無奈地說:「短期沒辦法的啊,社長,那些文件都避開我。政府里很多事需要咒術界處理,還有不少人和那邊一夥的。」
「呵呵,這麼看起來的話,咒術界或許還有另一個執棋人存在,今川果然還是太嫩了,玩遊戲都玩不明白,蠢兮兮的。」
陰暗爬行的太宰眼中倒映著今川在總監部所有操作得到的反饋情報。
剛才帶頭夸今川這波操作的中也咬牙切齒:「喂喂,死青花魚,你夠了啊!」
「就是就是,妾身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事。怎麼會有人在家裡沒有名字,過了二十都奔三的人了還吃監護人的醋啊?哦,對了,妾身都忘了,那都不是太宰君的監護人,太宰君之前的監護人是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