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不想。」柳生用手帕捂著今川的嘴,鏡片反光。
「puri,連切原都在給你求情呢,作為前輩你怎麼能辜負學弟的好意去自首?」仁王在柔韌性極佳的腰腹上方把繩子打了個蝴蝶結。
今川:「唔唔唔!」
求情?你們管這叫求情???
我看你們是想讓我死了好給切原讓出正選之位,究竟是我貓貓錯付,比不上新來的海帶。
在一片混亂中淡定進食的柳視線從桌底掃過,不動聲色地把桌布往下拉了一截,遮住掙扎著冒出一點金色的腦袋。
縣大會第一場比賽勝利後,按照去年傳統聚餐結束的立海大網球部在接下來的比賽里一路通暢。
直到決賽時,立海大再次遇上了成城湘南。
「這個學校很強嗎?」切原捂著嘴小聲問今川。
自從上車,切原一雙墨綠色的貓眼就不斷偷瞄前方。
背對著他們,坐在校車第一排座椅上只露出了藍紫色後腦勺的幸村,自從知道這次對手是成城湘南,真田還抽到了雙打後就持續低氣壓。
幸村:可惡,弦一郎要上場,只能自己去面對偷貓賊。
笑得讓直覺系小動物背後發涼,心裡發慌。
「不強,但是......」柳看了眼絲毫沒有意識到真正危機的小海帶:「你今天上場,一定不要說今川他們那種垃圾話。」
「哈?為什麼啊?」切原抓抓自己卷卷的頭髮,有些不情不願。
他喜歡看對面氣急敗壞又打不贏自己的樣子。
難怪今川和仁王那麼喜歡(逗)你,這個部里最喜歡這種事的就是他們。
柳意味深長地嘆了口氣:「總之,最近真田聽不得和今川相關的事,而且雙打的時候......真田比較暴躁。」
「可是副部長平時對我也暴躁啊......好吧,我知道了柳前輩。」切原在柳平淡又不容拒絕的注視下答應下來。
不讓學今川前輩和仁王前輩的話,可自己以前那些挑釁的話感覺都比不上前輩他們說得那麼氣人、也不夠好玩啊。
柳看著切原低下頭給球拍纏新膠帶,不知道在想什麼,一副低落的樣子,心軟地又安慰了一句。
「沒事的,真田現在雙打已經不痛擊隊友了。」
還在想一會怎麼嘲諷對面的切原震驚抬頭:?!!
原來副部長那樣的強者,以前打雙打也那麼菜的嗎?
那個「也」字用的好。
充分說明了父子倆要菜一起菜,雙打搶球的時候,就像暴躁光環重迭了一樣。
被打到了「3-0」悲慘比分的成城湘南部長看了都忍不住上前勸架,裁判都要來問兩句是不是有什麼矛盾、要不要暫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