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還是五條悟堅決反對某些做法的情況下,才將崢嶸推遲到現在暴露在所有咒術師眼裡。
「你到底想幹什麼?」五條悟緩緩站起身。
身型高大修長的咒術界最強站在客廳地毯前,燈光下拉長的陰影籠罩住小桌前坐著的今川修。
「原本只是想,讓你不用像我世界裡的悟一樣,發三口就醉的酒瘋都只能來找我或者,去墳頭。」金髮少年仰著頭,笑吟吟地看著那雙好看的六眼一瞬間緊縮。
「但是現在......」
像是被異世界幼馴染的表情再次被取樂了一樣,今川修笑得很開心,被心底灼燒的情緒影響,彎彎的眉眼間甚至帶著自己也不知道的憤怒和恨意:
「我想實驗一個有點可笑的方法,很簡單的,你會幫我的吧,悟?」
既然自己都知道可笑為什麼還要去做啊?
「什麼實驗?」
「我要降靈術士,不過現在不急,我之後會搭上波本,也就是政府那邊。」
五條悟不想幫,五條悟只想拒絕。
但從上往下的視角,六眼清楚地看清了金髮下變得暗沉的眼睛,還有他周身隱隱暴動的力量。
這明顯不對勁。
「行。」五條悟:「但你不能像這次這樣突然下手,還有,要老子好心打醒你嗎?」
「不用麻煩你,而且我說不瞞著你你會信嗎?不過我不會做出無法挽回的事的,畢竟我還要和他們一起上學。這麼保證會更顯得有誠意吧?」
他們自然指的是網球部的隊友們。
今川修從來不介意把自己的軟肋告訴五條悟,哪怕是異世界的五條悟。
感覺自己少年犯傻的一腔真心被這傢伙欺騙利用的五條悟因為他這樣的態度,緩和下來之後還是感覺看不透,於是他也就直接問了。
「不是,等等,我們從頭說起,你到底發生了什麼?另一個世界的事?」
勉強冷靜下來的白色大貓蹲在今川修御用小桌子前也是好大一坨,此刻抓著自己的白毛煩躁得不行。
「我也不記得了,你知道的,我的記憶出了問題。」
今川修老老實實地把自己最近極其容易陷入暴怒的事,甚至還有原本不打算拉他下水,但現在打算直接搞一筆大的事告訴他,換來五條悟懵逼三連。
「什麼玩意?你犯病還帶拉無辜群眾一起吃藥的?!」
被掐著肩膀質問的今川修理所當然地點頭,在五條悟要炸毛前再次鄙視了五條悟一把:「從波本能忽悠走夏油傑,而你只能買醉發瘋開始,我就覺得你不行了。」
「伏黑甚爾又天天沒錢了,或者打禪院了才不划水摸魚,還沒惠惠懂事。哦,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