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無論他們做出再不正常的事,哪怕像是一群圍攻學弟的hentai,她手裡的刷子都不會抖一下。
[舞會結束後,野獸選擇放貝兒自由,哪怕這意味著他將在最後一片玫瑰花瓣落下的時候,徹底變成野獸。]
切原穿著今川口中的「村姑裙」和野獸告別時,台下不知道為什麼一片哀嘆聲,甚至很大一部分是男聲。
「等我回來,回來學著愛上你,這不是安慰、也不是臨別的憐憫,而是承諾。」
「我相信你。」
[但日夜思念戀人的野獸最終等來的不是貝兒,而是他從前的子民,王子領地里的臣民現在高喊著「除掉野獸」衝進了城堡。]
實際上就兩個人的村民——毛利和丸井,舉著劍對上了城堡里「熱心」的家具組。
相似白西裝,但身上標誌身份的浮誇配飾不同的今川和仁王笑意盈盈地走在最前面,一個手裡拿著茶匙,一個手裡拿著一根長長的白木棍,上面用黑筆加粗寫著蠟燭。
柳生走在他們身後,因為他其實是書櫃,現在手裡捧著一堆貨真價實的詞典、辭海。
明明武器都像是童話一樣,但當他們一步步走近,手裡拿著劍的毛利和丸井就一步步後退。頭疼得就像各自的發色,腦子都要燒紅了。
為什麼要放他們三個出來啊!
出乎他們的意料的是,終於能上場的三人都乖巧得不可思議。
一開始是毛利硬著頭皮率先抽出西洋劍,閉上眼睛往今川的方向一刺,試探性的攻擊甚至沒有碰到今川半米內的空氣。
「噗!」血花飛濺。
「啊!你居然、你居然能用出劍氣!可惡咳咳......」
白西裝被脖子處迸濺的「血液」染紅,甚至今川修臉上、頭髮上也都一片紅,倒在地上的金髮茶杯看著就活不久了。
剛才還一臉邪魅狷狂的仁王立刻跪倒在今川身邊,捂著他不斷滲血的脖子。
對面幕布後面,一會負責拖地的後勤已經開始瞪人了。
但仁王嘴裡哭喊的是讓茶杯先別死,至少等晚飯煮完奶茶之後再死,你可是唯一的茶壺了balabala
假裝死掉的今川氣得撐著最後一口氣給仁王甩了一頭「血」才咽氣。
不明就裡的毛利:???
沒有最迷惑只有更迷惑的丸井:???
場下觀眾:「哇哦——斯國一!!」
在丸井呆愣的目光中,毛利看看自己的握著西洋劍的手,再次向前幾步,朝悲痛欲絕、無心戰鬥的白蠟燭仁王捅了過去。
只不過挨到仁王西裝胸前折迭的手帕,對方就發出了慘叫倒在今川身上。
「你、你就算能殺得了我們,也絕對不是我們王子的對手!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