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也加!調酒的檸檬也加!不能讓他提前發現,酒也要加!」
小海帶滿血復活,興致勃勃地在酒櫃和冰櫃兩邊挑選。
越前則是切原遞過來什麼,他就往裡加什麼。動作之果斷、加量之隨性,今川懷疑他根本就沒聽清加那些進去的東西都是什麼。
海堂兢兢業業地扶著酒葫蘆,看著不斷加進去的各種不明液體,逐漸欲言又止。
這真的不會喝死人嗎?
最後要留下一半加真的酒掩蓋「加料」,切原和越前還意猶未竟,可惜地看著酒葫蘆。
因為不認識酒只知道統類名字,但去拿三船教練點名的酒三人又不想,遂一個個標籤地看過去。
今川從餐廳那邊走過來,放下手裡打包好的、全是各種肉類的易儲存熟食,主動走過去。
只是看了幾眼,今川修就鎖定了目標。長手越過三顆腦袋,搬出一桶名字溫柔的高度酒。
「倒這個吧,對愛喝烈酒的人來說就是折磨,明明度數高但口感卻是很淡的綿柔。」
切原跟越前聽不太明白今川的形容,但反正他們也不知道選什麼,兩人都沒有異議地接過去就開始往散發出詭異味道的酒葫蘆里倒。
一旁的海堂看看身後金髮似乎像貓尾一樣在愉悅晃動的今川修,又看看一邊倒酒,臉上笑容興奮的兩個朋友,在心底給三船教練祈禱。
雖然教練很兇,但也還沒到希望他死在的地步,阿門。
裝滿酒,任務完成。
以防被那個教練堵住,在切原認認真真地保證不會迷路之後,今川......選擇看向海堂。
唯一靠譜的人啊,回答我,你們到底能不能方式正常、全員平安地回去?
海堂滿頭黑線:「嘶,再見!」
目送三人跑進黑夜消失不見,今川轉身走入一個監控死角,沒人看見後直接閃現回到宿舍里。
仁王捧著本書靠在床看得昏昏欲睡,整個人身體慢慢往下滑,幾乎和躺在床上無差。
「喀嚓」
本因無人的浴室啪的一下亮起來,被人從里推開。
從陽台上消失的今川修現在卻從浴室里走出來,外面在下雨,但他依舊乾淨得像一直待在宿舍里從未離開一樣。
逐漸肆無忌憚地在立海大眾人面前表露自己「非日常」面的今川修見仁王醒著,沒有驚慌失措地再找藉口掩飾或者沉默,而是自然地走過去。
「狐狸,你猜我看見誰了?」
因為俯身的動作,眼前彎著眉眼的少年長發划過肩膀,綢緞一樣垂落到仁王身上。
白髮欺詐師強撐著困意開口:「puri~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