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銀雙手合十,周身氣場平穩,就像寺廟中的僧侶一樣。
「今川修!」
「知道啦——」掛在仁王背上的金髮貓貓懶洋洋地擺了擺手。
「仁王雅治!」
「puri~找黃金雙打的話背上這個可不是另一個哦~」白毛狐狸說到後面被兩隻手扯住臉。
「柳生比呂士!」
「嗯,是要說我是來加入這個家而不是破壞這個家的嗎?」柳生看向鬧起來的兩人,在想是把口袋裡的鋼筆墨水給其中一個增加戰鬥力,還是把他們引到真田面前。
「柳蓮二!」
「很感謝,但請把上面那幾個傢伙的不靠譜發言刪掉。」柳心中入選的欣喜和激動,此刻全都一掃而空。
嚴肅正經的點名逐漸變味。
最後兩個名額落在立海大和四天寶寺。
「切原赤也!」
切原激動地揮拳:「好耶!讓我把日本國旗染紅!」
一旁正在收拾那三個傢伙的柳表情扭曲,伸手把他也拖過去一起教訓。
「遠山金太郎!」
遠山金太郎立刻高高舉手:「這裡這裡!好期待啊——」
「好了,到此結束。」
14人名單宣布完,三船入道打開酒葫蘆喝了一口,擺擺手轉身就走。
「代表隊的選手只從強者中選擇,這就是日本隊的黎明!」
留在原地的國中生們有人激動有人失落。
如果說丸井對自己幼馴染沒入選,氣得跳到他背上是恨鐵不成鋼的話。
跡部,U17世界盃上冰帝唯一的獨苗苗,已經氣得神志不清,拿著生死簿準備下筆了。
「小景,耳朵真的會掉的啊!」忍足痛得想叫但又不敢叫,只能苦兮兮把腦袋往上移靠近跡部的手,壓低聲音求饒。
「啊嗯?耳朵?本大爺跟你說過多少次認真點你根本就沒聽到!」跡部咬著後槽牙擠出聲音,看到忍足就氣不打一處來,手指就同步用力。
除此之外,也有人詢問起關於接下來的安排。
齋藤教練表示接下來基地會給他們放幾天假期,隨便他們做什麼,到集合時間按時回來就行。
「畢竟你們也該考試了吧?」
齋藤教練自認體貼和善的一句話,搞不懂為什麼國中生里會發出此起彼伏的慘叫聲。
連一向沉穩(對外)的立海大都齊刷刷變了臉色。
一個個咬緊牙關、臉色陰沉、如喪考妣,唯一的共同點就是他們都盯著抱頭蹲在地上哀嚎的切原赤也。
齋藤教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