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到底有什麼好聊的啊,三四歲就院子抓魚追鳥的熊孩子織田作你居然說可愛?!
立海大幾人心驚膽戰的看著落後半個身位的太宰,鳶色的眼睛鬱郁沉沉幾近深紅。
搞什麼啊,明明是自己的朋友吧?再不理自己,重啟以後就不是現在了啊......
「那個,太宰先生,您是有什麼事要跟織田先生說嗎?」
幸村實在看不下去了,誰受得了那成噸的怨念和冷氣哐哐往自己身上砸?
您還是去找前面那兩位吧,別在這嚇自家的小動物們了,小海帶都已經一邊炸毛一邊不自覺貼緊真田了。
沉著臉的太宰瞳孔動了一下,看了一眼笑容勉強的幸村就有轉了回來,眼帘下垂遮住神色。
「太宰?」織田作表情困惑。
他剛才叫了好幾聲,鬱悶的黑貓都沒理他,現在見太宰終於扭頭過來看向自己,有些擔憂的問。
「怎麼了太宰?見到自己的同位體的話會不舒服嗎?」
「哼,才不會......嗯?等等!」太宰臉頰一下子就鼓起來了,動作卻半點不慢的移到織田作身邊。
慢吞吞的抬眼後,就發現事情好像沒那麼簡單,他好像.......把人帶到了一個不怎麼愉快的節點。
「你看,那邊的不是你和今川嗎?」
織田作一臉天然的指著展現在他們面前的場景。
蹲在倉庫門口箱子上太宰穿著和現在完全不同的黑西裝、用繃帶遮住一邊眼睛。正在猙獰著臉玩遊戲,就像遊戲是用表情操控的一樣。
很明顯能看出那個太宰更年輕,同樣的,站在箱子前面的今川更加年幼。
金髮貓貓看起來只有十二三歲的樣子,手裡拿著槍正在低頭換彈匣。
這是織田作完全不知道的,而他剛才想問的也就是這個場景究竟是怎麼回事。
「哦,是我在教那隻小貓崽子學槍。」太宰神色和語氣都在強裝鎮定。
用失去價值的俘虜當靶子,全身貼上對應部位的小紙片。
如果他真心如此從容,覺得這個教學方式沒問題,那麼織田作不會這麼多年都不知道。
奴良鯉伴早已經跑到現在看不見自己的小今川旁邊,繞著圈仔仔細細把長大了的小陰陽師看清楚。
他死的時候小今川才到自己腰部那麼高,拖著長長的頭髮像只毛絨絨金漸層,天天鬧著要跟自己去百鬼夜行。
但現在的今川不僅長高許多,剪掉剩下的那一截金髮,手裡也已經不拿刀了。
「.......還真是好久了啊。」前任魑魅魍魎之主嘆息一聲,金色眼眸隨著笑容消失變得苦澀。
立海大一行人則站在原地。
他們雙腿完全挪動不了,瞪大眼睛看著眼前過於血腥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