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把小女孩拐到哪裡去了,為什麼要拐走她?」重點是,『那朵花』究竟是不是青色彼岸花,半天狗得到的消息是不是那位醫生。
霞柱一個後仰避開從眼前射過的錫杖,耳朵小小豎了豎。
「為什麼要告訴你們?」
可樂這時候笑嘻嘻的樣子十分討打,配合他吐嘴的舌頭,宛如在做鬼臉。
「你問什麼,我就答什麼,那不是很無趣?我說啊,你干點能讓我開心起來的事,說不定我就開恩放言了呢?啊,也有可能你努力了也沒用,因為我乾脆就是在耍你們而已哈哈哈哈哈。」
青向的拳頭硬了。
「青向。」
正和積怒纏鬥的霞柱突然用不大的聲音提醒青向。
「嗯,察覺到了。」
情緒自然無法控制青向,他冷靜地提起槍.口。視野里,可樂仍然沒有閃躲的打算,還一副欠扁的姿態不住追問「生氣了嗎?生氣了嗎?」。
青向突然換上一副笑意吟吟。
「沒有哦。」
巨大的烈焰在空曠的沙土中噴薄而起,明艷的火光攪動遠處某人的視野,在巨大火焰的裹擁下,青向以槍為刃,用手把處狠狠砸上鬼的鼻樑。好整以暇等著子彈來臨的可樂一時不備,被打的矮下身去,兩道血流從鼻下蜿蜒到嘴角。
就在鬼矮身的這一瞬間,兩隻子彈從鬼的頭皮擦過,斜斜射進可樂腳邊的沙土裡。
青向迅速後退,審視自己的傑作,惋惜了一聲還是力氣小,假如這擊是煉獄用上炎之呼吸,能把鬼的半個腦袋打掉。
他還聽到遠處沙丘後傳來的一聲懊惱罵句。
可樂捂著自己的鼻子,扭曲著擰成針尖的瞳孔正對上青向,他咧嘴獰笑:「來了,第三隻。」
見一擊不成,一身鬼殺隊制服的不死川玄彌乾脆從沙丘上一躍而下,雙腿扎馬步緩衝下落力道,穩穩落在青向和可樂間的沙土之上。
「鬼!受死吧!」
青向嘆氣:「暫時不追究你不問指揮擅自行動的事,畢竟我只是個剛升柱的新官,這麼急躁是急著讓我們全滅嗎?」
他右腿前伸,恰好擋在不死川玄彌的右腳尖,玄彌正要蓄勢待發前沖的動作被青向卡住,給後方留了防備的玄彌將將□□,用能令青向感慨人體柔韌度的作跨過斜角。
可惜,這點耽誤的時間足夠青向一把扯住玄彌的衣領了。
「stop。」
「滾!放開我!」
玄彌在他手下不住掙扎,那雙和風柱如出一轍的猙獰雙眼死死瞪著青向。
「柱有什麼了不起!連個鬼都不敢殺!害怕我過去動手礙你在鬼殺隊的名聲嗎?!」
青向:某種程度上,我的確是會顧忌這些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