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總而言之,她今天很美。
很飄逸,很浪漫。
而她此時此刻手中正捧著一顆夜明珠。夜明珠的光芒是如此明亮,卻又如此柔和,如此皎白……與女孩此刻絕倫的美麗,浪漫的氣質,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
這般奪目的夜明珠,在她面前,似乎也只有陪襯的作用。
令狐沖一時有些看呆了。
夏初兒卻在饒有興趣的看著另一個人。
那是一個年約五十歲的男人,他的手上戴著厚重的鐵鏈,他的琵琶骨上還有一個貫穿的傷痕,血肉模糊,看起來尤其駭人。
那裡曾經被鐵鏈貫穿,整整十年。
夏初兒舉起夜明珠,想要看的仔細一點,但是她雖總是救人,卻生理性的不喜歡看到傷口。
於是她把視線放在了任我行臉上。
「你一定就是任前輩?」夏初兒道:「我是幫盈盈來找你的。」
「不錯,我就是任我行。」任我行道。
夏初兒道:「既然找到你了,我們就快點離開這裡吧,盈盈和向右使在等你。」
她說完之後便轉身想要走,然而任我行卻道:「我還不能走,我還在等人。」
等人?
夏初兒眨了眨眼睛,不解的看向令狐沖。
令狐沖道:「我此前也在勸任前輩離開這裡,但是他說,他在等人。」
夏初兒歪著腦袋看他,好奇道:「這麼說,你也是幫盈盈來找任前輩的?「
她忽然之間覺得自己有點愧疚,畢竟自己就在不久前,幫任盈盈化妝的時候,好像還指責了令狐沖的不告而別……
她不禁面色一紅。
令狐沖道:「是,也不是。那日和你們分開之後,我本想去找任姑娘。但是我沒有找到任姑娘,於是我便去杭州最門庭若市的一家酒樓里喝酒。」
夏初兒忍不住一笑,好奇道:「原來你也喜歡喝酒?」
她似乎總能認識很多喜歡喝酒的人。
雖然她至今也不明白,那究竟哪裡好喝。
令狐沖笑了笑,道:「我什麼都可以不做,但酒一定不能不喝的。我此前被師父罰在思過崖上面壁一年,小師妹起初便經常來偷偷送酒給我喝……」
為什麼是起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