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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少俠點點頭。

突然,閃電小子喊道:「你們快來看,這裡有輪胎印!」

海少俠和澤菲爾將掃描機器人放置好後,就來到了閃電小子注意的位置,只見地上有幾道新鮮的輪胎印,看起來像是大型貨車留下的。「這些輪胎印說明這裡不久前還有車輛進出。」澤菲爾蹲下身子,仔細觀察著。

「順著這些輪胎印找找看。」海少俠說著,便帶頭沿著輪胎印的方向走去。

順著輪胎印,他們來到了一個看似普通的倉庫前。倉庫大門緊閉,周圍瀰漫著一股詭異的氣息。海少俠上前推了推大門,發現門沒鎖。

三人緩緩走進倉庫,裡面堆滿了各種雜物,光線昏暗。就在他們準備進一步搜索時,澤菲爾聽到了一陣輕微的響動。他立刻示意同伴安靜,然後循聲而去。

在倉庫的一個角落裡,澤菲爾發現了一個隱藏的暗門。他激動地向海少俠和閃電小子招手,三人一起走到暗門前。

「這後面說不定就是實驗室。」澤菲爾抑制不住內心的興奮。

海少俠深吸一口氣,伸手推開了暗門。

門後是一條向下的信道,瀰漫著一股刺鼻的氣味。三人對視一眼,握緊手中的武器,緩緩走了下去。

信道的盡頭是一扇巨大的金屬門,門上有一個密碼鎖。澤菲爾正想著該怎麽破解密碼時,突然聽到了一陣汽車引擎聲。他透過信道的縫隙向外望去,只見一輛計程車緩緩駛來。

計程車停穩後,司機走了下來。澤菲爾定睛一看,差點驚呼出聲,那個司機竟然是夜翼!

只是他的眼神中透露出迷茫和疲憊,和平時判若兩人。

「夜翼!」澤菲爾忍不住喊了一聲。

夜翼聽到聲音,轉過頭來,一臉疑惑地看著他們:「你們是誰?怎麽會在這裡?」

眾人驚訝的看著夜翼,閃電小子有些小心翼翼的看著夜翼:「嘿,小羅,別開玩笑。」

夜翼皺了皺眉頭:「抱歉,我想我不叫這些名字。」

澤菲爾有些無措的前進一步:「是我們來晚了嗎?」

他後退了一步:「抱歉,你們認錯人了。」

之前澤菲爾曾經與夜翼約定過,不會隨意用自己的眼睛去探測夜翼的身體,但是,他想毀約了。

夜翼的大腦處有血塊。

「你失憶了?」澤菲爾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迪克眯了眯眼:「你在說什麽呢,我叫理查德,是一名計程車司機,這裡現在是我的臨時住所,我不想再說第二遍,現在,讓我回去。」

澤菲爾似乎還想說什麽,但是海少俠按住了他的肩膀,閃電小子也閃身來到了他的身旁。

他只能表示自己的無害:「好吧,我們是少年正義聯盟的,我們在查一起失蹤案……」

迪克看著幾人,將信將疑的點點頭,與幾人對視一眼後,直接走進了廢舊倉庫,並重重的關上了鐵門。

隨著那扇鐵門「哐當」一聲重重關上,澤菲爾的心猛地一揪,仿佛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攥緊。

他呆立在原地,望著那扇緊閉的門,大腦一片空白,滿心都是茫然與失落。

「怎麽會這樣,是我來遲了,如果我還能再快一點……」澤菲爾在心底反覆呢喃,自責與懊悔如洶湧的潮水,將他徹底淹沒。

他忍不住回想,是不是自己沒有察覺戴比與阿斯特的異樣,沒有及時抓到費力,可是,沒有可是,現在說什麽都遲了,他們現在已經驚到了夜翼,畢竟失憶的夜翼,對陌生人的防備已深到骨子裡。

那些與夜翼相處的畫面,不受控制地在他腦海中不斷翻湧。

一起在月光下的屋頂俯瞰哥譚與布魯德海文,並肩作戰時不經意間的觸碰,夜翼的笑容、夜翼的聲音,都成了此刻狠狠刺痛他的利刃。

他知道這些都是暫時的,但是他還是會忍不住去想,冷漠的迪克還是刺痛了他,澤菲爾暗自嘆息,感覺自己像在黑暗中徘徊的孤舟,明明近在咫尺,卻怎麽也觸不到彼岸。

海少俠拍了拍澤菲爾的肩膀,安慰道:「別太著急,夜翼現在失憶了,對我們有防備很正常。我們先別刺激他,從長計議。」

澤菲爾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內心的焦慮,可那股酸澀與無力依舊緊緊纏繞:「我知道,剛剛我看了一下,他應該是神經被淤血壓迫,身體上也有些新傷,肯定是那次襲擊造成的,我們開個小會吧,要盡緩存得他的信任,早點治療他。我的情緒不好,是我不夠專業與冷靜了,只是看到他這樣,我實在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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