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先生,你這手怎麼成這樣了。」管家滿臉焦急,上來抓起顧城的手腕,心疼的不行,立刻擠出藥膏為他塗抹。
顧城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他要怎麼拒絕管家的熱情呢?
助理倒是個聰明人,從管家手裡搶過燙傷膏遞給司禮禮:「讓太太給顧總塗藥吧,我有點事兒想麻煩顧伯。」
「啥事兒也沒有顧先生的手重要。」他作勢要去搶藥膏,被顧城攔住了,「你們有事兒忙去,讓禮禮給我塗。」
司禮禮只能接過藥膏,那管家一時沒反應過來,被助理強行帶走。
「怎麼好端端想起來做那個?」兩人坐在沙發上,司禮禮擠出少許藥膏輕柔地塗抹在顧城手上的傷口上。
「上次,我看到網友送給你的絨花玫瑰壞了,就想著再做一束送給你,」顧城輕聲細語地解釋,「但絨花玫瑰太容易損壞,還是燒玻璃更易於保存,也更好看。」
其實他沒說實話,他只是覺得絨花玫瑰是別人送過的,他要送就送獨一無二的,才能讓司禮禮記住,所以專門去學了燒玻璃技藝。
「謝謝你。」司禮禮壓根沒蓋特到他的點,反而覺得玻璃易碎,反而比絨花更不易於保存,但畢竟是他的一番心意,到底沒說出口。
司禮禮的手在顧城的手上輕輕移動塗抹藥膏,這藥膏有清涼的功效,可塗過的地方非但感受不到清冷,反而似火在燒,顧城目不轉睛看著司禮禮,見她不時撅起小嘴輕輕吹氣,那飽滿紅潤的雙唇微微一翹,像多汁的櫻桃,讓他有一種想要咬一口的品嘗的衝動,這念頭一冒出來,身體的某個部位竟敢有了反應。
他頓時懊惱不已,不肯在司禮禮面前失態,立刻收回目光,凝神靜氣,不敢再胡思亂想。
「你打算什麼時候去天香園?」為了轉移注意力,他不得不沒話找話說。
「明天吧。」司禮禮心想植物生長不等人,還是趕早好,何況還有粉絲等著她看病,拖不得。
「對了,你坐診的事兒也不用去別處了,」顧城道,「顧氏集團正好有一家中醫院,我已經跟院長說好了,你隨時可以去坐診。」
「太好了,真是太謝謝你了。」司禮禮興奮不已,恨不得立刻去坐診。
「種植園在山裡,下飛機要坐七八個小時的車,我去申請航線,明天我開直升飛機帶你過去,」顧城道,「那邊正好有停機坪。」
司禮禮眼睛一亮:「你還會開直升飛機?」
「嗯,」顧城見她眼睛晶瑩剔透,險些控制不住吻上去,他知道不能再繼續待在她身邊,否則肯定失控,他一把抓過司禮禮手中的藥膏,「剛想起來我還有事兒,我自己塗吧。」
「哦,好吧。」司禮禮總覺著他哪裡怪怪的,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顧城逃也似的上了樓,傭人又過來說華新科技的小陳總要見她。
華新科技,司禮禮一下子反應過來,這個小陳總不會是陳太太的兒子吧,她連忙讓人把小陳總請進來。
來人果然是陳太太的兒子,大約擔心陳太太的病情沒有休息好,眼下淤青一片,看見司禮禮連忙送上禮物,又真誠的道謝:「若是沒有司小姐出手相救,家母只怕過不去這一關了,大恩不言謝,日後司小姐有用得上陳某的,只管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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