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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不容易才和秦越斷乾淨,怎料一朝見面,又被在大街上糾纏。

「是你自找的。」秦越譏諷道,「跟我去酒店,我到倒要看看過了今晚,你還能不能下得去床。」

「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硬。」

那兩個字說的輕,紀仰卻聽得清楚,他驚的瞳孔微震,一段時間沒見,秦越的病情非但沒有緩解,反而還變本加厲了。

這煞筆最近究竟看的什么小說?

細小的變化,落在秦越眼裡,自動更改成了另一種意味。

「不是挺橫的嗎?」秦越得意,「現在害怕晚了,省點力氣等求饒的時候喊吧,你自己點的火,自己來滅。」

池祈傻眼了。

【斯到普!斯到普!吃瓜遭受語言攻擊算工傷嗎?】

紀仰同樣忍不了了,「滾啊,都說了你已經不是我的金主了,誰要和你上床啊,再不放手我就報警了。」

他不願意,那就是強迫。

秦越屬實沒料到還有這樣的操作,語塞了幾秒,厲聲道,「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可是受害者。」紀仰理直氣壯,威脅道,「你不想上社會新聞的話就放開我。」

光腳的不怕穿鞋的,秦越敢做,他就敢豁出去鬧大,讓他丟盡臉面。

秦越秉著懷疑,「你想出來的新把戲?」

「男人,什麼都當做把戲只會害了你。」紀仰掰開他的手指,「對於你想強迫我去酒店陪你上床的大膽想法,我只想說,我國有一套完整的刑法。」

「哦對了,再奉告你最後一句,早點把你手機裡面的小說卸載掉,你好我好大家好。」

秦越深深看他一眼,最終還是放棄了,鐵青著臉,沒留下隻言片語,憋屈的離開了。

池祈扣了扣手,覺得他的頭好癢,應該是要長腦子了。

【哦對,忘了我呆的這個世界是正常的了,看霸總文看多了,我還以為秦越會冷蔑一笑說,法律,我就是法律?】

紀仰坐回小板凳上四平八穩的繼續吃澱粉腸。

池祈佩服他的好胃口,剛唇槍舌戰完,絲毫沒被油膩語錄影響,還有心情繼續吃油炸食物。

【我宣布,你和澱粉腸才是真愛!】

池祈淺吃了口熱乎的瓜,掩不住好奇心,自認隱晦的瞥了紀仰好幾眼。

他本來是想一鍵查詢相關劇情,但這本是換攻文,秦越作為被換的渣攻,描寫的很少,唯一的作用就是當催化劑,成為蘇言涿和傅承臨愛情中play一環。

渣攻都戲份少得可憐,淪為了背景板,被渣攻包養的紀仰顯而易見,就是個純純路人甲,只出現了兩到三行。

當事人和他的距離不過一米,剛剛還一塊吃了澱粉腸,池祈的求知慾到達了巔峰。

在第n次接受到欲言又止的眼神後,紀仰直截了當的說:「瞅我半天了,想問什麼就問吧。」

真的嗎?

既然你提了,那我就不客氣的發問了。

池祈清了清嗓子,「你和秦越是什麼關係?」

他當然知道秦越是紀仰的金主,但聊天總要有個循序漸進的過程,從這點切入剛好。

紀仰不甚在意的說:「piao客和鴨子的關係吧,但他也沒給我多少錢,虧死了,倒了八輩子的霉遇見了秦越那個扣貨秒男。」

早知道他就另謀生路了,白白蹉跎了幾年光陰。

池祈啊了一聲,「你當初為什麼會選擇秦越?」

「因為第一次見面時他和我說,他是執行長,畢業於xx大學,25歲取得碩士學位……是天使投資人……富豪榜第xxx位……曾獲企業管理傑出貢獻獎,時間過得有點久,記不太清了,反正各種疊加在一起的頭銜,」紀仰長長的嘆了口氣,「我輟學的早,對高學歷人才有濾鏡,因此對秦越的印象很是深刻。」

他繼續說:「後面第二次見面,我被人故意刁難灌酒,是他把我帶出的包廂,又問我想不想繼續上學,說可以幫助我,我那時候單純,看他有錢又長得人模人樣就信了,稀里糊塗的跟人回了家。」

「再然後,我發現他沉迷看無腦小說,還特別愛代入,那段時間流行溫柔霸總救贖小可憐,他湊巧碰到我這個可憐蛋,骨子裡的救風塵覺醒了,就把我帶走了。」

好典的情節……

池祈砸吧砸吧嘴,問出了最想知道的那個問題,「你喜歡過秦越嗎?」

紀仰拍了拍他的肩膀,「做我們這行的,最忌諱的就是愛上客人,薄情的人得到珍珠,痴情的人得到淚珠(吸菸)。」

池祈嘆氣安慰,「你也是不容易。」

紀仰看他理解自己,開始大倒苦水。

「我一點也不想被他救贖,我就想要錢,結果他一個人沉浸在戲裡面無法自拔,給自己立了個痴情人設,我和他說我不要愛,他跟個人機似的,固執己見的認為我是沒安全感,和我承諾他會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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