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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昨天在哪?你去哪裡了?」安東盯住了林棋冰。

女生的大腦飛速運轉,結合今天的值班時間,還有在第三區的見聞,瞬間編出了說辭:

「我還能去哪呢?無非是宿舍睡覺,食堂吃飯,又去俱樂部和靜湖邊上轉了一圈,這不是我們每天都做的事嗎?」

安東周身的空氣愈發陰冷,他好像並不懷疑林棋冰的話,但因為其他事情而感到心情很差。

無臉的鬼怪逼近過來,手放在口袋裡,似乎要拿出什麼東西,他工作服上的血跡散發出金屬腥味……

林棋冰後退了半步,心中警鈴大作,她剛想打個圓場,就被安東抓住胳膊,鬼怪的力道其大無窮,她壓根無法掙脫。

安東靠近林棋冰,冰涼的手指塞過來一片紙製品,他另一隻手揪住女生的衣領,惡狠狠地說:「聽著,韋連!」

「這是你未婚妻給你寫的信,我才到收發室取的,能有個在省立大學念書的漂亮姑娘當未婚妻不容易!你這個傻瓜,不管你們發生了什麼,你最好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情,聽到了嗎?」

最後,安東鬆開了林棋冰:「把它多讀幾遍,如果明年春天大家不能齊齊整整地來到你的婚禮,我就揍你。」

林棋冰低下頭,發現手中被塞來的是一隻信封,由於長途轉運,紙面被揉皺了,寫了一行娟秀的鋼筆字——

給我令人討厭的韋連。

落款是琴,發送地是某個中央地區省份的省立大學。

與此同時,林棋冰和所有同伴耳邊都響起了提示音。

【系統提示:主播已成功瀏覽到重要線索,夢境時間線結束,即將自動脫出鬼怪的夢境……】

林棋冰從眩暈中醒過來,她發現一行人仍站在1-a和1-b的界門內外。

天色青蒼,暗光低垂,廢棄核電站的院牆被草木掩映,一片片畸形的爬山虎在冷風中招手。

「夢境結束了?」沐朗的聲音傳來。

幾人聚攏到一起,稍稍鬆了口氣,遲一婉心有餘悸地問:「剛剛那個血人,看起來好慘好嚇人,像是經歷了什麼可怕的事情。難道他是核泄漏事故的第一個發現者嗎?」

這麼說來的話,那麼核電站事故的悲劇,就是老頭子葛沙等人沒有聽信於血人,才導致的一切變得不可收拾了。

「血人出現的時間是零點零七分二十一秒。」林棋冰緩緩說,「要知道他、葛沙和六人組與災難事件的關係,我們首先得查出一條信息,即當年核泄漏事故的具體發生時間。」

侯志點了點頭:「的確。雖然我們在夢中扮演的六人組是值班表上的最後一班,但也不能完全確定,事故就是在他們班上發生的,也沒準是出於什麼原因,葛沙老頭子的記錄中止了呢?」

「對了,林姐,你是怎麼判斷出老頭子名叫葛沙的?這可是道填空題,比在萬娜和韋連中二選一難多了。」

林棋冰默默翻開值班本的扉頁,露出了寫有「葛沙」這個詞的扉頁。在場的其他人都寂靜了。

「好記性。我在懺悔之城沒見過你,林棋冰。」陳界平看女生的眼神有了變化,多了些正視之色,也多了些戒備。

女生點頭,看了眼空空如也的雙手,那紙質信封的觸感好像還在指間,她將安東給韋連捎信的事說了一遍,最後道:

「未婚妻小琴給韋連寫的那封信,並沒有從夢境中帶出來,很可能還在核電站的某個角落,需要我們自己來尋找。」

「是嗎?」陳界平的口吻淡淡的,略帶質疑。

林棋冰第一次平白感受到了被誣賴的心情,她沒說話,也並不打算向這個有罪推定愛好者證明什麼。旁邊的遲一婉忍不住嚷道:「還能不是嗎?你到底想說什麼?」

「沒什麼。」這位冷漠的女士毫無波動,注視著幾名年輕人,說出了她最想問的問題,「哦,你們互相認識,應該是一個社團的。白鴿、互助者,還是提燈人?」

說到「白鴿」這個詞時,陳界平的目光斜向了遲一婉,顯然知曉哥特女孩的底細。她自恃某種身份,對林棋冰等人的服從有所把握,等著他們乖乖交出老底。

侯志擔憂地看向林棋冰,沐朗也眼色不虞。陳界平顯然是級別最高的在場主播。他們如果輕易被吃准底牌,難保她不會動別的心思,可拒不交代的話,又肯定會得罪對方。

資深的中高級主播威嚴感十足,像極了讀書時最不近人情的校長,一時間沒人說話,可林棋冰偏偏不吃這套。

「陳女士的關注點好像有點偏。我們還是專心劇本比較好。」林棋冰冷冷地回答道。

林棋冰看出來了,陳界平的態度淡漠到近乎傲慢, 她從一開始就不在乎信,也不在乎幾名小動物般的中低級主播。

只是現在小動物做了點令她刮目相看的事,她又以科學研究的眼光投過來,想要倒拎起她的尾巴,看看究竟是什麼品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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