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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朗顯然不太信服,說道:「暉海這就信以為真了?這也太扯了吧?而且類似的故事,感覺很多國家都有差不多的版本,美好的祝願罷了……」

林棋冰沉默了下,點點頭,認同道:「的確如此,暉海一開始是不相信的。但是莎草紙冊子的下半部分記錄誘惑了他。」

「據他的謄抄顯示,&#039月&#039是海洋的女性神明,她可以帶來健康、永生和更大的財富。凡是向&#039月&#039進貢祭品的信徒,身上任何疾病都可以被治癒,而且會得到更多的壽命,比深海里的鯨魚還要漫長,幾乎算得上永生了。」

遲一婉有些嫌棄地問道:「祭品?還進貢?不會是我想的那樣吧?」

「就是你想的那樣。」林棋冰回答道:「所謂的祭品,就是活人。確切地說是整整一船的活人。」

「而且這活人的品類還有講究。最好是終日被金銀圍繞但不施善行的人,以及攫取別人的健康的人,用那個衰亡的古海國話來講,就是&#039顏色和大海相反的豬牲&#039。」

小棉長長吁了口氣,無奈道:「所以暉海就使用了船上的乘客?他們大多數都很有錢,可是壞不壞真不一定啊。不過估計他也不在乎這些,他本身不就是個惡徒嗎。」

「等等,那莎麗和阿樂在祭祀儀式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呢?他倆都是孤兒,既沒有錢,更不可能作惡啊。」侯志突然問道。

林棋冰繼續向後轉述,道:「祭祀儀式不僅要有祭品,還需要祭司,也就是巫。這很符合時代久遠的偏神信仰習俗,用歌舞和活物來取悅神明,祝禱健康和風調雨順之類的。」

遲一婉連連點頭:「是啊,我看過類似的旅遊紀錄片,據說有的地方部落為了祭祀成功,連祭司本人都要在儀式最後揮刀自殺,以謝神恩表示誠意呢。」

眾人沉默了,所以阿樂的位置不清楚,但莎麗毫無疑問地就是那個「巫」了。至於她在跳舞和唱歌后是否需要揮刀自盡,暫且還不知道。

林棋冰低下頭,看向後面的謄抄內容:「儀式的大概流程是,在血月升起的夜晚,巫要帶頭舞蹈,她的舞蹈會催眠祭品們,讓眾人在舞樂中發狂瘋癲,持續四千二百次心跳後,&#039月&#039就會降臨,帶走所有祭品的性命,並賜福於進貢人。」

「四千二百次心跳?」侯志問。

「大約一小時吧,舞會的時間不也是從二十三點零七分到零點零七嗎。」沐朗回答道。

「那&#039巫&#039的結局是什麼呢?」侯志追問道。

林棋冰看了他一眼,說:「這上面沒寫。只是說&#039月&#039會吞噬除了進貢人外的所有祭品,莎麗是否在其中,暫時不清楚。」

不過從幽靈船的性質看來,作為鬼怪npc的莎麗,很可能沒有逃過這一劫。

「不知道暉海是對祭祀秘法動了心,還是也想要那些鑽石,總之,在明月女神號恰好遇到雷暴和颶風的那一夜,乘客們各自待在艙房裡,他夥同大副和幾名心腹下屬,抓住了那幾名盜賊,將他們扔進了咆哮的大海中。」

「一切都很順利,暉海隱瞞了鑽石和莎草冊子的事情,只將盜賊攜帶的其他錢財分給了大副他們,要知道原始盜賊團伙可不是南若那幫西貝貨,他們是有實力的專業大盜,喬裝穿戴的都是真金白銀,拿出來夠普通人半輩子吃喝了。」

「只是這個過程中,有一件事讓暉海印象很深刻。」

沐朗很快找到了線索的盲區,快速猜測道:「是假髮還是手鼓?」

「是手鼓。」林棋冰輕輕鼓掌,看著高興起來的沐朗,繼續說道:「就是阿樂那一隻。起先船長拿起它的時候,沒覺得有什麼特別,但是原始盜賊們葬身大海後,他回去清點戰利品,手鼓卻出現了異常。」

「它被賦予了一種不知名的力量,凡是聽到手鼓響聲的人,都很容易被催眠,呈現出極其歡樂的癲狂樣子。」

遲一婉「嘶」地吸了口氣,說道:「這不就是秘法里寫的&#039讓祭品陷入催眠瘋癲狀態&#039嗎?而且手鼓是在盜賊們落海後變異的,雷雨暴風天的深海浪頭很大,人掉進去是活不過十幾分鐘的。難不成……盜賊的鬼魂附在了手鼓上?」

林棋冰同意這個說法:「我也這樣認為。明月女神號變成失蹤幽靈船,連船長這個始作俑者都死了,說明召喚&#039月&#039的儀式是失敗的。所以我有一種猜測,那個儀式本身不正確,但的確引發了災難,而災難和被拋屍的原始盜賊脫不開關係……」

「這有點太牽強了吧?」小棉聲音很弱。

林棋冰沒有反駁:「的確只是一種猜想。不過在我們上船後,手鼓對我們的影響從日記中的&#039癲狂&#039變成了&#039夢魘&#039,導致我和大碗夢到了鑽石,這也和原始盜賊脫不開關係。夢魘很可能是一種求救,或者怨憤的控訴,是帶有某種意圖的。」

她重新看了一下日記的細節,說道:「暉海用一種愉悅的口吻提到過,原始盜賊團中的假富人夫妻年紀偏大,喬裝他們女兒的年輕女子也較為纖細,是打暈了直接扔海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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