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度一般,但能看見他的嘴角是上翹的,嘴角和蘋果肌連在一起,不像個正常人,那種弧度他們見過……
「是鬼笑臉!」方樂低呼。
如他們之前所料,七月三十一號的婚宴被鬼怪入侵了,有鬼笑臉混入了活人當中,喝了江玉和石濤的喜酒。
為了避免誤判,林棋冰等人又往後看了一段,可那名笑臉風衣賓客只笑了一瞬,幾秒後表情就恢復了平靜,他看著又像個活人了。
一直到婚禮正式開幕,他們一共找到了六名露出過類似笑容的賓客,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不過相同的是,那六名賓客只是笑了幾秒鐘,就恢復了正常狀態。
「是巧合嗎?有些人由於臉部肌肉靈活,笑容更燦爛也不是什麼怪事。」刀青撓著腦袋。
梔子搖了搖頭,否決道:「我看不像正常人,他們嘴角往上彎的樣子太像鬼笑臉了。我認為後來變正常只是一種偽裝。」
視頻繼續往後走,賓客來得七七八八,攝影師跟隨石濤和江玉舅舅進了酒店,只留另外一名親戚在門口迎接。
江玉舅舅去了後廳,石濤則被戴著婚慶公司工牌的人帶走,大約是去做髮型和補妝。
這段被攝影師掐掉了,鏡頭再亮起時,酒店大廳里已經飄起了鋼琴曲,燈光搖曳,背景螢屏上播放著江玉和石濤的照片,有腕上提著竹籃的花童走來走去。
一陣隆重的音樂聲響起,司儀站上舞台,說了一段婚禮套話,緊接著石濤從後台走出,能看出他有些緊張。
而後是大門開啟的聲音,攝像機轉向,江玉挽著舅舅的臂彎,婚紗款款,一步步走向了台中央的石濤。
「你們看這裡,還有這裡。剛剛的幾名笑臉賓客都露面了,他們看上去還挺正常的。」十七說道。
「是啊,這個在剝瓜子,那個還在跟旁邊的人說話呢,挺熱鬧,應該是彼此認識的。」張寶附和。
就當主播們懷疑自己想錯了的時候,林棋冰敲了下空格鍵,卡到其中一幀,沉聲道:「又變了。」
就在那兩幀,舞台邊有一名橘色連衣裙的女賓客的臉變成了鬼笑臉,笑容誇張詭異,不似活人。但兩幀過後,她瞬間恢復了正常人的模樣,聽著鄰座說什麼趣事。
「如果在現場,肉眼能察覺到她的臉突然變了一下嗎?」林棋冰問道。
「才兩幀,察覺不到的,反應快的只會覺得視野中什麼東西閃了一下,根本看不清,還以為自己眼花。反應慢的連這一點都無法感受。」方樂回答。
一種恐怖的感覺蔓延上眾人心頭,能坐在婚宴上的小鎮居民都是熟人,可熟人發生的異變最為可怕,誰能接受剛剛和你談笑的親友,在你看不到的時候忽然變了張鬼臉,又若無其事地變回來呢?
「它們就像是藏在活人中的間諜,頂著別人熟悉的臉,但根本不是那回事了。小鎮裡的正常人甚至感受不到危機降臨。」十七喃喃道。
視頻繼續,江玉被舅舅送上舞台時情緒很穩定,她不住看向台下的母親,露出幸福的笑容,而石濤倒是雙眼泛紅,有種想哭的意思。
「他哭什麼?」林棋冰不解。
「唉,父母不在了,就他一個,終於結了婚有了家庭,感動唄。」梔子摸了把她的臉。
「哦,那她又為什麼不哭?」林棋冰嚴謹地繼續問。
「婚房就在親媽房子邊上,離得這麼近,天天能見。以後小家就孝敬親媽一個長輩,她不是嫁出去,是娶個女婿回來,傻啊還哭。」梔子說完,林棋冰機械地點了點頭。
那點恐怖氣氛被林棋冰沒頭沒腦的問題驅散了,主播們繼續向後看。
江玉和石濤回答了司儀的幾個問題,司儀聲音洪亮磁性,問題更是圓熟,將現場烘托得十分莊嚴。
兩名花童在台邊挽著花籃,充當吉祥物,正當新娘新郎要交換證據,花童便將花瓣和彩紙灑下舞台。
忽然,一名花童的臉變了,稚嫩的圓臉上浮現出巨大笑臉,眼睛直勾勾盯著鏡頭,不到一秒又恢復了正常。
底下沒什麼動靜,估計因為是小孩子頑皮做鬼臉,無人在意。就連攝影師的相機都沒抖一下。
江玉和石濤的戒指已經交換完畢,這次兩人臉上都掛了淚水,分站在司儀兩側,滿面幸福和稱意。
就在這個堪稱美滿的場景中,司儀在兩名新人中間,正念著下一段祝福詞,他嘴巴動著,倏然看向了鏡頭。&="&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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