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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蓮花們冷漠但侷促,原互助者們更是尷尬畏懼,自在的只有昨日派對和錢默東一行,以及香英蘭和皮百里這兩個領頭的。

皮百里往桌後一靠,雙腿交疊著搭在唯一一把空椅子上,惹來遲一婉厭惡的視線。他散漫一笑:「好久不見啊,你們都還活著呢。」

遲一婉針鋒相對地瞪回一眼,但礙於局勢,沒有直言罵人,李再也板起一張臉。

林棋冰打破僵局:「沒營養的話不要再說了,馬上就要到最終篇章,你們打算怎麼辦。」

最終篇章用腳趾頭都能想到,系統肯定會將整座無回之城串聯在一起,絕對是場惡戰。

拉幫結夥宜早不宜遲。

藍蓮花和互助者們都默不作聲,錢默東打圓場道:「大家不如先放下個人恩怨,從劇本活著出去才是要緊。」

皮百里隊伍里一個叫瘋牛的男主播哼聲:「活著出去?怕是我們活不活不好說,主要給你們林團長作冠軍的嫁衣吧!」

錢默東隊伍里的一個管事的姑娘反唇相譏,「帶你活著出去就不錯了。怎麼,就你還做冠軍夢呢?也不照照鏡子。」

皮百里的殘部們臉色難看起來,在場四支隊伍,就他們的減員情況最慘烈,平均實力也最低,偏偏心高氣傲得很,看聯軍非常不順眼。

林棋冰無所謂瘋牛怎麼說,她陰鬱地坐在原地,全身都是黑色氣場,當那種冰冷視線掃過來時,瘋牛連不滿都不敢表露出來,只是暗暗詫異,怎麼今天這個白方主播頭子,比黑方的煞氣還重呢?

香英蘭察覺到微弱的污染存在,但轉瞬那種陰暗氣場又被收回去,只剩空空蕩蕩的虛無,她投來一眼,說:「我去過玫瑰小鎮的核心地帶了。」

他們開始互通有無,哪怕皮百里和瘋牛也是如此,交流彼此在前兩個篇章中解鎖的地圖。

香英蘭繼續說:「玫瑰小鎮的領主是路曼。」

桌旁的氣氛短暫凝滯,皮百里迎著數道隱晦目光,低頭一笑,「他們啟用了很多死者。」

藍日城邦的伯勞鳥,金巴旦木的白遇良,玫瑰小鎮的路曼。

「我也遇到過。」皮百里不陰不陽地說:「在藍日城邦的東南角,大約是互助者聯盟、昨日派對和提燈人的駐地之間,有一塊小地方,你們猜我在那看見了誰。」

遲一婉的臉色冷凝下來。

那個地方原本是白鴿大廈的所在,皮百里看見的死者身份不言而喻。

「所以說別回頭看,看也沒用。」皮百里說。

他們短暫地碰頭,並且達成協議,香英蘭和皮百里都同意在最終篇章中合作,以剿滅血鰓為衡量合作是否繼續的限度。

換句話說,在血鰓被踢出冠軍角逐方之前,他們是一體的。

「行了,你們聊吧,在這黏黏糊糊的多噁心呢。」皮百里站起身,帶著瘋牛等人走出去,不願意和他們多待。

過了一會,香英蘭也起身告別,臨走之前,她單獨和林棋冰私語:「小心裂縫。」

林棋冰不知道什麼是裂縫,如果裂縫指的是之前懺悔之城裡那些里世界裂縫,那麼她倒真的想趁著劇本去見識見識。

香英蘭給林棋冰留下了一個布袋子。

打開一看,裡面是個眼熟的東西,一隻柔軟光滑的金屬手環,內圈微微帶細齒,外圈標明刻度,還篆刻了一個很熟悉的標記。

然而林棋冰冷漠的臉卻再泛不起一絲微笑。她把東西收起來。

他們一直沒碰到十七,血鰓也不知道去哪了。再度回到玫瑰小鎮和藍日城邦交匯的田野中,金巴旦木的頂蓋遙遙可見,侯志忽然八卦道:「你們說,皮百里是去金巴旦木找伯勞鳥了,還是去玫瑰小鎮找路曼了。」

沐朗聳聳肩,「不知道,但我知道個別的。」

侯志問:「什麼?」

沐朗坦然:「無論伯勞鳥還是路曼,可能都不太願意見他。」

前者若有思想,恐怕早已論斷皮百里是個沒什麼忠貞可言的窩囊人;後者更是生前最後的遺言都沒留半個字給他。那段關係對路曼來說恐怕就是一段露水,說散也就散了。

林棋冰沒什麼情緒:「無能使他活到今天。」

一行人最終決定將最後閒暇的四個小時,消耗在白鴿大廈。

白鴿大廈和之前的樣子差得很多,雖然還是一座巍峨高樓,但外立面已經從整體藍色玻璃變成了純白色,中間偏上豁出一隻圓形大洞,大洞之下披瀉著張牙舞爪的黑色藤蔓,其中朵朵血紅小花綻放。

恰如一隻泣血的白鴿標本。

林棋冰等人走近白鴿大廈,這裡的標牌變成了「飛鳥娛樂公司」。

兩名高大健碩的保安站在樓門外,遲一婉小聲在林棋冰身邊說:「他們是原來白鴿的成員。」

然而卻是此時相見不相識了,白鴿保安身穿皮衣,一副很有搖滾意味的先鋒肌肉裝扮,齊齊堵住林棋冰等人的去路,「什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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