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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離:?

先不說從來都只有自己叫別人滾,而且這次他是理直氣壯的那方,蘇離掏了掏耳朵,不可置信反問道:「我剛剛沒聽清,你再說一次?」

萬塵熄:「出去,我不會說第三次。」

震驚、疑惑、憤怒,蘇離臉上一陣青一陣白。萬萬沒想到,「穿上褲子就不認人」這種事,有一天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萬塵熄眉頭緊皺,他的狀態不算好,頭痛欲裂,五臟內焚,靈氣沿經脈亂竄,視線隔了一層霧。

昨日,他見到蘇離與人舉止親密,被發現後不惜撒謊來掩蓋,霎那間,一股無名怒火從心底湧起,御劍飛至後山頂峰,才意識到思緒不穩,舉止竟然亂了分寸。

思緒不穩則道心不穩,修無情道本就如履薄冰,不應有絲毫的差池例外。

山風拂過,青蔥樹影。

萬塵熄佇立懸崖邊,腳下是深不見底山谷。

他天生劍骨,記事起就被教導,要刻苦修煉,要冷情克欲,要心系蒼生。

十多年來,也從未動搖分毫。

直到遇見會背地裡罵他的蘇離。

萬塵熄心想,怎會有人活得這般肆意?

越是奪目,越是危險。

萬塵熄席地而坐,默念幾遍清心訣,壓下澎湃起伏的心潮。忽然,神秘老者留在識海中的秘籍金光乍起!

秘籍內文字浮出,圍著萬塵熄投射環繞,上面記載無數心訣和功法,奧義無窮、精妙絕倫,簡直像為他量身打造。

略微一眼,便有所頓悟。

頓悟之下,一直壓制的獸態顯現出來,然後獸性逐漸壓制了理智,偏偏此時蘇離找上門來。

現在回想,萬塵熄都心驚自己的□□,要不是後來理智恢復清明……目光轉向身下昏迷的蘇離,衣襟凌亂,唇色嫣紅,一副任君採擷的乖巧模樣。

如果沒及時恢復理智,那他們該如何收場?

指尖在蘇離的臉前停住,隨即收回,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蘇離。

正因為是蘇離。

無論是為了偏正道心,還是克制獸態不傷害他,他們都不該有交集。

萬塵熄微微偏過頭,不看蘇離氣紅的雙眼,吐出冰冷的言語:「你既然拜入問天宗,就應該專心刻苦修行,不該知道的別問,不該說的話別說,不該來的地方別來,以後就老實待在木屋,如若再有下次,我會把你移交戒律司。」

「那你不該親的嘴還親了呢!」

蘇離簡直要氣笑了,「啪啪啪」刺耳的掌聲,在空曠的石洞迴蕩,「好、好、好!萬塵熄,你真是頂好樣兒的啊,穿上褲子就裝冷淡了?」

「嗯?昨晚不知道是和吃了十斤春藥一樣在我身上拱,早知道來之前我就在嘴唇上抹點砒霜好了。」

「你以為你是個什麼東西啊?真把我當癩蛤蟆了不成?眼巴巴湊上來給你糟踐!」

蘇離後槽牙都要咬碎了,不管他怎麼尖酸刻薄,萬塵熄始終波瀾不驚,如同一拳打到棉花上。

「沒意思,沒意思透了。」

說罷,蘇離走了。

接下來的幾日,蘇離沉下性子,日出練劍,日落打坐。

而蘇離練劍的時候,萬塵熄會站在一旁,時不時指點幾句,蘇離冷著張臉不吭聲,但揮劍動作會隨之調節,只是兩人都默契地——絕口不提那日之事。

如此下來,在問天宗弟子考核之前,蘇離的劍技精進了不少。

清晨,問天宗後山。

人群熙熙攘攘,都擠台階上閒聊。

「誒,往年弟子考核不都在比武台嗎?今年的考核怎麼設在後山了?」

「今年的人數好多,我聽說賽制改了?有人知道內幕的嗎?」

「噓,那人來了。」有人使了使眼色,嘰嘰喳喳的幾人,同時都靜了一瞬,朝那個方向張望。

「這就是那個蘇離嗎?」

「看起來也不過如此。」

人群不約而同讓出一條道,蘇離頂著周圍的竊竊私語,昂首闊步走上最高的台階。

藍天白雲下,紅磚綠石上,蘇離身著白衣,身形筆直修長,神色張揚不羈。

蘇離轉向嘀咕的方位朗聲道:「對,是我,我就是蘇離,哪個孫子叫我?有種站出來比劃比劃。」

喊了半天沒人應答,蘇離面露鄙夷之色:「切,我當是哪個有種的,原來是個縮頭烏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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