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鬱悶被掩飾得特別好,因為我的語氣不變,笑容依舊,所以其他孩子都毫無察覺地繼續著聊天。盧平說他不準備養寵物,莉莉說她其實一開始想養只貓,但是她和斯內普討論過霍格沃茨的飼養寵物環境問題,後來決定先入學觀察一下再看看要不要養。
我於是跟他們熱火朝天地討論起了在霍格沃茨寵物究竟應該養在哪裡,需不需要絕育的話題。
斯內普還是沒怎麼接茬,我還特意留出幾個問題拋出來問他,儘量把他一起拉到我們的討論當中,努力不讓他覺得自己受到了忽視和孤立。但他的回答也只是不咸不淡,明顯並不是太感興趣。
直到推著餐車的女巫來到我們包廂門口,我的尾巴才重新搖起來。
盧平和斯內普都沒有買零食,但是我和莉莉買了一大堆。我還從自己的行李箱裡又端出好多我媽媽提前準備好的小點心分給大家,盧平靦腆地接受了,斯內普的反應還是沒有很熱情,他說了聲謝謝之後就捧著那個紙杯蛋糕小口小口地啃,啃到最後也沒碰其他的,看起來還是不太願意接受我的好意。
好吧,尾巴耷拉!
我只能給自己繼續做心理建設:應該不是我的問題,從上輩子我就知道斯內普這傢伙不好相處,要是他一開始就對我表現出熱情友好的樣子那他就OOC了,所以沒有必要因為他的冷淡就傷心。如果單單只為了這個就難過的話,那以後難過的地方更多了去了。
我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我,這一點我上輩子就知道,但是直到這輩子還會為這種事傷心。
上輩子的我在發現自己不可能讓所有人都喜歡之後,選擇的是破罐子破摔,直接自暴自棄。我在上學的時候還是個挺活潑開朗的人,但是後來別人說我好像一夜之間就突然自閉了,拒絕和人交往,也基本不出去玩,屏蔽了所有現實社交活動,好像整天活在夢裡。
只要不進行社交,就不會給人不喜歡我的機會。
但是……無論怎麼說,那也都是上輩子的事情了。
既然我已經得到了死而復生的奇蹟,那我為什麼不能在這輩子再試試呢?
我的尾巴悄悄拍打了兩下,而我在下定決心的同時,一口咬掉了一個巧克力蛙的頭。
「你們試過鬥巧克力蛙嗎?」我問。
作者有話要說:
斯內普:這人的尾巴怎麼和表現出來的情緒不太一樣?
小教授並沒有討厭修勾,小教授只是在研究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