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緩慢的走下了台階,一步步的走到了兩位公主的面前,同時拉起了兩位公主的手,笑臉盈盈,十分大氣溫婉,「本宮瞧著這兩位公主也十分喜歡,這能入後宮做姐妹好之甚好,可這位份一事著實不能草率,莫不如便先封兩位妹妹為妃如何?」
看著契丹王的女兒,「這位妹妹活潑好動,恣意瀟灑,一看便是善良的人兒,便封為淑妃。」再看向南部可汗的女兒,「這位妹妹風姿卓越,秀外慧中,德才兼備,便封為賢妃。」轉頭眼神落在了趙玄朗的身上,「二位妹妹平起平坐,待兩位妹妹服侍過陛下,有了身子,誰先誕下皇嗣,便就母憑子貴榮升貴妃。」
回過頭來看了看契丹王又看了看南部可汗,「不知二位君主覺得如何呢?」
不偏不倚,皇嗣為重的皇后,一心一意都是在為皇家做考慮,這什麼都好說,可這皇嗣一事可就不是什麼好說的了吧!這誰能先生孩子誰就是貴妃,這讓外人也沒有什麼可說的。
雖然契丹王和南部可汗也對這樣的說法不怎麼滿意,可話都說到這樣的份上了,要再爭一個高低的話好像就不識抬舉了。
可這都是好面子的人,既然說了要一個高低就這麼憑著三言兩語就放棄了,那豈非是太沒有面子了。「皇后娘娘這話說得是好聽了,可這綿延皇嗣的事情,若皇帝陛下不付出,怕也是徒勞吧!」契丹王攤開雙手,看了看趙玄朗笑了一下,那嘲諷的感覺讓人十分的不舒服。
皇后低頭一笑,無不透露著母儀天下的風範,「契丹王這話不對,如今這後宮中姐妹不多,陛下的子嗣也十分稀薄,能多些姐妹綿延子嗣,那是最好不過的,別的本宮不敢保證,起碼本宮能保證陛下不會虧待兩位妹妹。」
「若有的人耍什麼狐媚子的手段整日霸著皇帝陛下,那可如何是好呢?我家這姑娘單純的很,除了騎馬射箭其他的可都不會,這不是明擺著被人欺負嗎?」看著南部可汗那一臉不屑的樣子,這不就是拐彎抹角的罵人女兒沒有教養嗎?還明晃晃的夾著嫉妒別人女兒有學識。
南部可汗也不是傻子自然能聽清楚話里話外的意思,站起來,抬頭看著契丹王,「契丹王你這話什麼意思?是覺得我們南部的人好欺負是嗎?雖然本汗就南部地界,那也不是任人欺負的主。」
「怎麼南部可汗這是想要與本王打一架嗎?」契丹王走到了南部可汗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南部可汗,一副看不上的樣子。
「打就打」南部可汗雙手叉腰,一副要打架的樣子,絲毫沒有認輸的感覺。
這樣根本沒有把趙玄朗放在眼中的景象,讓趙玄朗的心中不舒服,總覺得沒有給到自己該有的尊重,一拍桌子,「夠了,既然兩位君主來江國是結秦晉之好的,便都是一家人,朕一視同仁,在此向兩位君主保證,不管這前朝多忙,後宮多少妃嬪,這每月都固定十日去陪伴兩位愛妃,一人五日,如此兩位君主可滿意?」
兇狠的眼神看著台下,手握著酒杯,一動也不動,明擺著不是在詢問意見,而是知會一聲,不管他們同意或者不同意,這樣的事情也就這麼定下了。
「既然皇帝陛下都如此說了,我自然是沒什麼意見的。」契丹王不屑的看了看南部可汗,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就是不知道這南部可汗什麼意思。」收攏自己的斗篷,將身子裹起來,翹著二郎腿,一副盛氣凌人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