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清思的昏亂意識也終于歸來,她痛的皺眉:「阿兄?」
李聞道親了親女子的痛處,回憶起前面女子好幾次的迎合都似乎很諳練:「泱泱怎麼會知道這些?」
褚清思結舌:「在...在夢中。」
李聞道下意識便想起之前兩人所共夢的,但始終只是自己所猜測,未曾得到女子的親自驗證,遂當下嗓音微沉,帶著引誘:「在夢中與誰?」
褚清思聞言,漸漸屏息,她詰問回去:「那阿兄又為何會知道?」
李聞道則直言不諱:「也是夢中,還有帛書。」
他望著女子唇上的晶瑩:「只是帛書上所教比今日深奧。」
*
很快,褚白瑜也找來。
「梵奴。」
找不到男子的侍從見到身後有人,迅速轉身叉手:「褚大郎君。」
褚白瑜認出行禮之人,眉心微皺:「拂之也來了天宮寺?」
侍從垂手低頭:「郎君奉命來搜捕罪犯,但突然失蹤不見。」
褚白瑜惟恐二人是被罪犯所傷,當下就厲聲命令所有侍從去找,並另遣人去詢問佛寺中的僧人可否見過他們。
*
聽著殿外隱隱約約的交談聲。
褚清思在男子面前跪坐端正,恍若是在專心致志的聆聽教誨,見長兄他們憂怖焦灼,小聲開口辭別:「阿兄,我先出去。」
李聞道頷首,視線漫不經心的落在她唇上,出聲提醒:「戴好冪籬。」
褚清思循聲去拿,聲音也因為嘴唇張開的太久,空氣進入喉中以致微微發啞:「阿兄你不要讓長兄看到。」
「為何?」
「因為..前面..」
李聞道好整以暇的望著她。
褚清思發覺男子的意圖,即時緘口,舉手戴好冪籬,將自己的異常給勉強遮蔽,在從坐席上站起之前,傾身過去,隔著白紗吻在男子喉結,舉止帶有報復之心。
隨即邁步去殿外。
徒留男子一人在殿內。
她立在殿廡之下,看向於不遠處站立的人。
「長兄。」
褚白瑜聞聲轉頭,然後疾步走來:「今日為何如此遲?簡娘與須摩提在白馬寺都快親自來洛陽向我與阿爺負荊請罪了。」
褚清思低頭認錯:「在殿中寫經太過專注,讓長兄你們憂心了。」
即使如此,褚白瑜也仍舊不曾有責怨的言語,在寬慰幾句後,說出內心的措置:「今日便回家中居住可好?」
但想起小妹在兩載前大病以後,常在佛寺修行,惟恐其有所不願。
「若是梵奴...」
他還未說完,褚清思就已經粲然答應:「好,我也想阿爺與長兄了。」
聞見此言,褚白瑜的心情頃刻便舒懷起來,只是透過白紗看女子的時候,隱約覺得何處與從前不同:「梵奴的唇是否有些紅腫?」
褚清思從容回答:「飲熱湯給燙的。」
褚白瑜遂也僅是溫聲教誨:「以後要注意慢飲。」
褚清思乖乖頷首。
走至大殿時,侍從面朝她恭敬行禮:「不知褚小娘子是否有見到我家郎君?」
褚清思搖頭。
*
李聞道踞坐在殿內,身姿挺直,若有所思的看著女子為自己點燃的那一豆燈,喉中似還有那一吻的殘留,殿外的聲音則如魚貫入。
直至寂靜無聲,他才從殿中踱步走出。
望向那輪與大殿相對的紅日。
年輕的小娘子尚不知道如此做才是欲蓋彌彰。
侍從見男子所出來的殿室是之前褚小娘子的那間,心中有些不解為何小娘子要對自己說未曾看到。
但他只是一名「聽主人言」的侍從。
故也不曾因此深入探究。
*
牛車內,褚清思伸手撫上耳後。
男子在這裡停留最久。
又麻又痛。
必然是紅了一片。
身體也依然還是很酥軟。
並且這次所見到的記憶..是與眼前的人。
從其中的內容來看,之前的夫妻之禮應該也是與阿兄。
而此次前世記憶的最後,自己被澆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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