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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清思垂眸深思,同盟不受私人關係的影響,對於彼此皆是有利無害的,特別是對如今政治根基遠沒有男子深的自己而言,遂頷首:「好,但李侍郎要明白,我所擁有的權勢或許遠不如你,然同歸於盡,綽綽有裕。」

她注視著他,眸底澄澈,聲音溫柔的像是勸諫,又像是警戒:「所以阿兄不要再想著將我帶回長安,幽禁於家中,女皇再寵信阿兄也不會允許你對她身邊的人動手。」

雖不明白男子為何會提出如此要求,但思及黃昏那時的事情,不得不有所防患之意。

李聞道漫不經心地敲擊了幾下憑几,語氣公事公辦:「車駕既然是去伊州的,褚才人盡可安心。」

褚清思話鋒忽轉:「那阿兄可以告訴我了嗎?」

飲完水,李聞道揚唇輕笑,嗓音更為淡漠。

「可我已經不想要泱泱的愛了。」

「恨,也很好。」

「泱泱也可以去愛其他人,只要那人有命被你愛。」

自乘車離開庭州開始,他就已經摒棄將女子幽禁的想法,因為其身份絕非能輕易實行,但在女皇身邊也牽制了她不能隨意離開洛陽。

然其餘人,便未必不能動。

以及他們二人如今皆身在高位,為何一定要用此傷人傷己的計策。

褚清思低頭:「但我想知道真相。」

李聞道不覺好笑:「我本來是要告訴褚才人的,而褚才人自己說那並不能說服你。」

褚清思稍怔,有了前面政治上合作的約定,惟恐繼續追問會使其反悔,損毀到手的利益,於是不再強迫:「如果李侍郎以後願意告之,我隨時都可垂首聆聽。」

剛醒及長時間的談話過後,身體再次感到疲頓,她伸手將兩足憑几拿到身前,徑直伏了上去,閉眼休息。

昨日所看到的那些前世記憶的影響似乎徹底淡去。

不再讓她痛苦。

清晨的風也從廣闊無垠的平原吹來。

灌入車駕,帶來涼爽。

李聞道望著從容如常的女子。

突然便不甘心了。

在主動將人推開以後,見她真的不再靠近。

他又主動出擊:「吻我。」

褚清思愕然抬頭,不解看他。

李聞道嘴角噙有笑,重新做回那個獵人:「吻我便告..」

而餘下之言還未出口。

女子已經吻了上來。

快速、沒有絲毫猶豫。

彷佛為此等待已久。

隨後他薄唇有所圖的微啟。

那條柔軟的魚就聽話的溜了進來。

他抬手,輕叩那截長頸。

*

昔年褚儒在詔獄,以鼓動太子謀反之名被鞠問。

然高游謹施盡天下所有酷刑都不能使其從口中言一字。

在其自殺前,李聞道也確實曾獨自與老翁有過會面。

但並非是在詔獄。

而是在房州。

那時,褚儒並不知道女皇從洛陽遣人來。

可當看到他們率金吾衛出現在此,心中就已知道事態危急。

從房州出發,深夜於官修廬舍之中休息的某夜,輾轉難寐的褚儒離開居室,找到依然未安寢的男子乘勢詢問:「拂之,聖人為何要召見我。」

已準備寢寐的李聞道踞坐在席上,因顧忌老翁的身體難以受寒,所以用物將身旁的薪炭夾入器皿中:「褚公可還記得自己寫給太子的帛書。」

褚儒大惑不解,那張帛書之中不過只是他身為臣對儲君的所進的諫言而已,勸諫李詢要以先王為規範,再為後世之表率。

然少頃,老翁就已經明白:「太子與女皇之間可是已經出事?」

滋滋的炭火重新復燃,殷紅散出熱氣。

李聞道放下手中鐵器:「太子擅自為衡山公主修墓。」

褚儒的呼吸隨即沉重起來:「所以其實要針對的是東宮,而非我。」

李聞道默不作聲,即默認。

褚儒笑著仰頭悲嘆:「昔年眾人皆高興於太子的仁愛,兄友弟恭,孝悌有序,無一不是仁君所該擁有的,如今宗器被竊,這些反而致命了。」&=&quot&hr&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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