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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只好傳信給鶴韻宮的太后娘娘,太后知道之後氣的險些暈過去,撐著身子傳懿旨給了郡主。

葉妜深燒的夢境混亂,意識朦朧的時候感覺到宮循霧抱住了自己,捏著自己的手指,聽見有人自言自語:「做噩夢了,又遇見這種事真實該死。」

葉妜深意識近乎完全清醒,宮循霧伏在他耳邊說:「不怕,噩夢都是假的,那些人惡有惡報,你只是自保,沒有錯,因果報應不到你的身上…」

葉妜深心臟像是有無形的網狀物質繃緊了,他的整顆心酸脹異常,無意識的伸出手貼在了宮循霧臉上。

宮循霧怔了一下,眼中的激動很明顯,他壓抑著強烈的情緒平靜的說:「你醒了。」

葉妜深點點頭,他正處於從身-體到精神都極度脆弱的時候,被宮循霧環住的感覺溫暖又安全,他忍不住往宮循霧懷裡縮了縮,心裡生出的感覺是不是感動,他也不清楚。

宮循霧驚喜過後收緊手臂抱住葉妜深,他知道未必是自己得到了多少信任和依賴,而是此時的葉妜深有可乘之機。

兩個人安靜的體會了片刻擁抱,一種妥帖的安全感在兩人之間蔓延,似乎短暫的忘卻了所有的不快和怨恨。

外面喧鬧聲漸近,宮循霧不捨得放開葉妜深起身的時候,門被人砰的一聲推開,郡主淚眼婆娑的闖進來,越過宮循霧抱住了床上的葉妜深:「我的兒啊…」

葉元深隨之進門,他表現的要比郡主平靜一些,但眼神已然沒有多少敬畏,他上前行了一個問候禮,動作僵硬,眼神近乎有些抽離,全憑修養解釋道:「太后娘娘懿旨,說小妜在五殿下立府宴受傷,殿下為小妜撐腰,責罰了三殿下,如今尚未放人回宮。」

宮循霧看著他,很疲憊的嗯了一聲,不知道是承認了,還是在敷衍,因為他看起來像是什麼都沒有聽。

葉元深呼吸重了些,被他的反應激起怒氣,他控制不住挑了下眉,神色已經完全稱不上有任何恭敬:「微臣不知懿旨說的確有其事,還是故意皇室串通起來做給葉家看的,望殿下明示。」

聽葉元深的意思,太后和葉凌深都沒有對葉家說他跟葉妜深的事。不知道太后本人知不知曉,宮循霧知道皇上此刻一定一清二楚。

郡主受到了不小的驚嚇,回頭低聲斥責了一聲:「元深!」

葉元深聞若未聞,直直的盯著宮循霧。

宮循霧推門出去,低聲對沙鷗說了句什麼,葉元深跟出來時沒有聽清。

他不放棄的追問,宮循霧始終閉口不答,很快他就被受到的無視擊潰放線,恨不得出手襲擊祁王。

好在沙鷗進來,身後兩個禁衛抬著一個不知是死是活的人放在地上,三皇子尚有意識,只是精神不足,他抬起頭看向宮循霧,頓時哭喊出來:「皇叔!您為了一個…」

沙鷗預感他嘴裡說不出什麼好話,伸手把他的嘴捂住了。

見到渾身血淋淋的三皇子,葉元深尚且算是滿意的閉嘴了。

宮循霧轉身進了臥房,郡主已經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葉妜深被妥帖放回枕頭上躺好。

葉妜深的手放在郡主的手心,郡主讓他好好歇息,然後回頭對宮循霧說借一步說話。

看著他們出去,葉妜深有些緊張的動了動,他怕葉家已經知道自己跟宮循霧之間的事了,親王跟侯門公子的糾葛足夠驚世駭俗,對於葉家來說會無異於天塌了。

葉元深在他床邊坐下:「怎麼了?」

「沒事。」葉妜深眨了眨眼睛,他現在已經退了熱,身上有一層薄汗,看上去濕漉漉的。

葉妜深問:「二哥回家了嗎?」

葉元深搖頭,片刻後嘆息道:「你們二人接連出事,母親父親都很擔憂。」

「抱歉。」葉妜深捏了捏他的手指,像是在示弱討好:「若是發生什麼事,你就去皇上面前說我不是葉家的兒子,我是冒充的。」

葉元深被他逗笑了,臉上的陰霾消退了一些,他把幫葉妜深擦汗:「你還有心思玩笑。」

「我沒有。」一句「我真的不是你們家的葉元深」怎麼也說不出口。

兄弟二人沉默下來,葉元深給他擦身上的汗,葉妜深恍惚對這種感覺有印象,好像有人在不久前給他擦過。

郡主和宮循霧談完回來,郡主愧疚的對葉妜深說:「是娘親的錯,你早就說在被追殺,我們都沒當回事,才釀成今天的結果。」

葉妜深聽不得這種話,心疼的給郡主擦眼淚:「娘親不要哭,不是娘親的錯,是這件事太匪夷所思,換我我也不會信的。」

郡主眼淚停不下來,葉家除了葉凌深還不知道宮循霧對葉妜深做過什麼,宮循霧沒有上前,現在不是坦白的好時候,不能刺激到葉妜深。更何況他已經試錯過,失蹤的葉凌深就是前車之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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