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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元深見他喋喋不休覺得好笑,看準時機往他口中丟了塊饅頭,葉妜深咬著饅頭含混了一聲:「煩人…」

葉元深看出來了他魂不守舍,至少睡眠不那麼安穩,建議他留下來住一晚,但葉妜深拒絕了,摸了摸額頭上的汗水,裹著斗篷走了。

出了葉元深的院子,葉妜深沒走幾步就感覺到了晚風,在屋裡的時候覺得汗已經消的差不多了,一走出來又被吹的涼颼颼。

葉凌深像是剛回來,難得他穿著官袍,官帽被他攏在胳膊彎,見到他就跟逗狗一樣,對著他捻了捻手指,嘴賤道:「三妜,嘬嘬嘬…」

「你更煩人。」葉妜深放慢腳步等他,葉凌深快走了幾步攬住他肩膀,哥倆好的一起走,找茬道:「你沒事兒還去大哥房裡坐坐,怎麼不見你去找我?白疼你。」

「你吃醋了?」葉妜深抬頭看他。

「稀罕你?」葉凌深不屑的嗤笑一聲,伸手把葉妜深頭髮揉亂。

葉妜深給他拍開他的手,給他解釋:「我去問大哥打聽一些事。」

「什麼事?」葉凌深對這種閒事很好奇。

「就是太子的事,像知道他的粉紅秘事。」葉妜深壓低聲音:「想知道他有沒有亂七八糟的關係。」

「那你問我呀,大元一個書呆子知道什麼?」葉凌深在他腦門敲了一下。

葉妜深捂著額頭說:「那你跟我說說。」

「得嘞。」葉凌深攬著葉妜深帶到了自己院子,神秘兮兮的關上門,兩人在臥房的床上圍著被坐下,一副要促膝長談半宿的架勢。

葉妜深一想也對,葉元深是正派的君子,平常要忙正事,就算不忙也不會在意別人的隱私情感。

但葉凌深不一樣,他整日裡同公子哥兒們飲酒尋歡,沒準兒真能聽到一點酒後真假參半的皇室秘聞。

葉妜深認真的調整了作勢,滿眼期待的看著葉凌深。

葉凌深話沒說出來,手勢先擺到,然後張口:「我也不知道。」

葉妜深一怔,反應過來後怒氣沖沖的看著葉凌深,他差點忘了自己二哥是多不靠譜的傢伙。

「我再信你就是草包。」葉妜深氣沖衝下床找鞋要走。

葉凌深又賤兮兮拉住他:「逗你呢,哥知道,哥知道,你不就是想知道太子跟誰糾纏的死去活來,不聽正兒八經的東宮風月,專聽見不得人的暗流私情?」

葉妜深又坐回來:「知道就快說。」

葉凌深把太子娶正妃之前的糾葛都說了個便,大多數都是跟自己的通房侍女侍妾,也鬧過要給侍女封側妃的天真笑話,但還沒說道皇上面前,就被貴妃給打擊回去了。

葉妜深認真的聽著,在心裡記下有用信息。葉凌深說著說著沉默下來,嘶了一聲:「我記著有一回事,幾年前我與人喝酒,三更天的時候回家,在路上看到太子與一女子夜遊,之後又撞見兩次太子晚上在宮外的酒里。」

葉妜深問:「那女子姓甚名誰,如今在何處?你可記得她的容貌?」

「別說我喝的醉醺醺的看不清記不住,就算是清醒的時候也不敢去看太子的姘-頭啊?」葉凌深摸著下巴思索一會兒:「這都算陳芝麻爛穀子了,現如今太子是不會做這種容易被人發現的蠢事了。」

葉妜深聽完了便回去歇息,躺在床上輾轉反側,不是忍不住思索葉凌深說的話,就是莫名想起來宮循霧。

他捂著腦袋蒙進被子裡,躺了好半天缺氧了才露出腦袋,他又失眠了。

深夜時還是毫無睡意,甚至開始想起杜汝湘,他有些奇怪明明後來在宮盛胤立府宴那日也有遇刺,為何就對杜汝湘一事無法釋懷。

興許是第一次動手,葉妜深深吸一口氣,在自己嚇自己之前,索性主動把恐懼值拉滿。

葉妜深小時候一個人睡在黑漆漆沒有燈的雜物間,他總是害怕那個掉了半扇門的柜子,掛著的半扇門就像一個潘多拉魔盒在向他招手。

葉妜深被那個柜子折-磨了很多個日夜,後來他被嚇得不行了,乾脆心一橫站起來拉開櫃門,伸手在裡面摸了個遍,確認空無一物後再也沒有害怕過。

葉妜深下床穿衣裳,去翻出來一壇酒,抱著酒一個人從角門出去了,憑著印象去京城邊上的林子找了個土包,還沒落盡的枯葉在夜風中嘩啦啦響。

葉妜深往地上倒了點酒,攏了攏斗篷仍然覺得冷,索性自己喝了一口,對著空氣說:「是你先動的手,你怪不到我頭上。」

回應他的仍然是風聲。

葉妜深又說:「若你真的不甘心,不如給我托個夢,告訴我是誰要你這麼做,我也不用受苦受累去尋兇手,你也了卻一樁心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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